不說其他,光是這蒼靈劍法和鬼蓮劍歌都夠他
用了,就算用這兩套劍法去跟現在的聖天帝大,也沒有絲毫問題。
轉眼已是下午申時一刻。
陳長簫決定今日的修練就到此為止,利用剩下的時間去陳家藥坊看看找不找得齊劍靈所需要的九品丹藥材料。
既然說出,陳長簫也沒在屋子裡停留,在那婢女的目送下離開了竹簫府。
陳長簫走到一半是回頭看了看那婢女,卻還見她一直望著自己,不經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情。
這個女子名叫蘇婉柔,乃這汕州中一個不大不小的商貿世家蘇家的二小姐。
蘇家在汕州做絲綢的生意,倒不是他們自己做絲綢,而是幫幫陳家賣,絲綢由陳家的產業工坊出,由蘇家作為渠道,將這絲綢賣去各個地方。
所以蘇家背後自然是以陳家作為老大哥,蘇家族人裡大部分出去的人毫無疑問都是去了陳家找份差事,便是連蘇家主的女兒也是來竹簫府作為府中的管事服侍陳長簫,別看年紀輕輕,管理竹簫府幾十位僕人起來從未出現過半點差錯。
許是當時陳琅生派他進來的時候對她說了什麼,她對自己可謂是貼心至極,無論什麼事,只要不是修練的事,她都能替陳長簫想好和辦好。
陳長簫不管去哪,她也會一直目送,直到陳長簫徹底消失在眼前。
這些事情陳長簫自己覺得還可以忽略,不過有一件事讓他實在不能忽略。
那是剛搬進竹簫府時,夜晚第一次去臥房睡覺,剛到門口,老遠就看見床上的被子是鼓鼓的,他一開始以為是父親,後回頭一看,發現父親就在門口。
陳長簫下意識用鼻頭嗅了嗅屋子的空氣,除了沒有一點新屋剛建成的雜亂味道意外,竟還有一股十分清香的氣味,聞進鼻中,佛若春意心生,這種味道陳長簫很是熟悉,仔細一想時,忽然想到什麼,他帶著一臉抽搐表情緩緩轉過身,向身後的父親招了招手,示意今晚就不在這屋子睡了,明天在說。
陳情疑惑的往屋裡瞧了瞧,正要問為何,卻突然看見屋裡的床上有人翻動了一下,二人仔細看去時,只見一名即使是卸去胭脂粉沫也漂亮得出奇的妙齡女子從床上緩緩起來,穿著一見於屋後相得益彰的青綠色睡衣。
正是兩人心中一陣愕然,那女子聲音極為酥脆道:“少爺,您回來了。”
此話一出,陳長簫立馬跑走,陳情心道一聲我靠,二話沒說直往隔壁的家主府裡去,說什麼也得找那老父親說說理,把我家兒子當什麼人了,弄這一女子,難不成是想早日讓他傳宗接代不成。
就算是如此,自己已經有了兒媳,不知比這個不知從哪來的妖豔貨好到哪裡去了,鬼王的女兒,堂堂冥界公主殿下,以後跟鬼王稱作親家,說出去都是倍漲面子。
陳情這樣想著,可越往家主府走他的腳步就越慢,等到徹底停下來時,陳情才忽然想到了什麼,抽了抽眉頭,又是心道一聲我靠。
轉去看陳長簫,他已經從臥房跑到最前院,那妙齡女子可是差點嚇壞了,第一次住進這竹簫府,若是讓這個少爺第一次都感到不舒心,自己可就要被趕出陳家了。她心中一急,也沒管太多,穿著個睡衣就出去追陳長簫了。
前院圍牆上,陳長簫看著面前這個莫名其妙上自己床的女子一陣渾身不自然,伸出手指指著她顫顫巍巍道:“你你你,說,說派你來的?”
女子嚇壞了,陳長簫更是嚇壞了,心道這大家族子弟還有這種待遇?可以前在楚家怎麼沒見過?
陳長簫頂住一點心神,看清這個人,便是白天陳琅生親自分配道竹簫府的管事蘇婉柔,管理竹簫府上下雜事。
蘇婉柔臉上一陣焦急,在陳長簫的注視下扯開衣領往自己身上聞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立刻上前解釋道:“少爺少爺,是奴婢的體香不讓少爺喜歡,還是女婢不配給少爺暖床,若是少爺實在嫌棄,奴婢明日一早就去向家主請示離開,只求少爺不要在家主面前責怪奴婢!”
隱中,蘇婉柔低著頭,似乎眼淚都要掉下來,陳長簫一聽這話,臉上一怔,心中了一聲,虛著眼睛看著她,下意識道:
“暖……床?”
陳長簫從小書讀過不少,當然都是閒雜書,曾在一本莫名其妙的養身書中瞭解過,女人天生自帶體香,每到夜裡,一旦罩進被窩,身體裡的熱量和香氣就會散發出來,這種氣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引發自身邪氣的根源,但對於懂得人來說,女人的體香,可以讓男人獲得更舒適的睡眠,所以結合理論得出,男子在睡覺的時候,若是先讓一名絕美女子上床暖床,等到時機差不多時,女子下床,主子上床睡覺,就能睡得極為舒適。
書裡面自然是這麼說,可一個男人,若真跑到那樣的被窩裡睡覺,還真能睡好?早就將那女子一把拉過來行房了。
所以這種奇怪的習俗向來被天朝之人嗤之以鼻,說重一點就是遭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