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相互說著這話,神情卻是呆呆的。
站在另一邊的長老和年輕一輩臉上的不屑僵硬下來,臉色難看,陳鉞嵐和陳宗可謂是所有人之中最是驚訝的了。
陳長簫站在嘴角勾起一絲淡笑,雖是輕輕的說話,但聲音無疑是傳進了每個人的而中。
“一招,還剩兩招,我不用劍,兩根手指便可。陳天馳,還繼續嗎?”
此話一處陳天馳握住拳頭,作為攻擊的一方,他比誰都清楚,陳長簫出手擋下的那一劍,若是他願意防守之後再出手,自己現雜已經死了,因為全力一拳上去,他紋絲未動!
你!”
陳天馳怔怔看著他,緊要牙關往後踉蹌退兩步。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陳長簫見他是沒有想要再出招的想法了,失望的收回了雙指,四周發散的劍氣也消淡了些。沒等他接著說話,陳長簫似笑非笑的道:“就如你這般自傲到誰都不放在眼裡的人都可能存在,難不成只有你才有可能,別人就沒可能?”
說到這,陳長簫眼珠珠轉了轉,淡笑道:“果然是一家人,跟你爹一個模樣。”
“你!”
陳天馳伸出手指著陳長簫喉中擠出一個你字,欲要說話時,陳長簫冷冷看著他道:“天大地大小命大,這個道理,我想你是聰明人,所以把你那些找死的話收回去,不然,你的下場就跟你的那爹一樣,死不足惜!”
“你!野種!”
陳天馳猙獰著眼睛,從小到大,不管是地位還天賦,族人無一人可比擬,向來是囂張慣了,即使現在已經三十歲,也只會更囂張,自己以後是陳家家主,陳長簫是哪來得,他不去理會,但在他這個從小生活在陳家的大少爺面前來說,就算陳長簫擁有不可思議的實力,量他也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再一次聽到野種二字,陳長簫只是遙頭一笑,陳天馳想的只會是他想的,陳長簫要做,是陳天馳想不到的!
忽然間,隨著陳長簫收回淡笑眼中猩紅之光閃成一道線,蒼靈劍的破石之聲打破了眾人沉浸在震驚中的神情。
陳長簫雙指凝實,往側一翻,蒼靈劍化作一道流光而去,在陳天馳恐懼的瞳孔中無限放大,百米距離對於帝嬰境來說,那便不叫距離。
“陳長簫!住手!”
陳琅生回過神大喝一聲,欲要出手擋住,但蒼靈劍的速度,連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眼中一絲死寂閃過,便知已是來不及了!
眾目睽睽之下,一道流光插進陳天馳右肩,白天之下,血光粼粼,劍身一直深入到劍格貼近皮肉方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