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陳長簫除了去柳葉堂參加些大大小小的拍賣會便再也沒有出去過,留在楚家修練,才是他唯一干的。
楚過橋本來才回來幾天,他便又要去東芸山裡修練,這是常態,自從他被楚軾找回來後,他就天天只顧修練,楚軾給他個州府官位他也不當,讓他去京城找大哥他亦不去。令得楚軾只是接二連三的嘆氣。
陳長簫找過楚軾交談多次,大抵意思就是隨楚過橋去,若是今後楚過橋成了巔峰強者,而他大哥又是朝廷重官,楚家文武雙全,舢州第一的地位那是誰也撼動不得,說不定屆時成為東部六州第一也是沒有可能。
陳長簫說的東西,楚軾作為父親自然想過,只是,不管他娘占卜的預言是不是真的,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那是他的親生兒子。每個父親都是愛兒女的,家族鴻運,名門第一,若是為了這些放自己骨肉於不顧,那與無心無良的畜生有什麼區別。爭不過魏家,自己作為第二依然是舢州的州府,要是楚過橋出現了意外,那楚家還是楚家嗎。
這個問題他想過無數遍,自問過無數遍,然而最後的答案是他阻止不了楚過橋修練。
那日楚軾給了陳長簫一個玉佩,上面刻著楚軾的名字,他說:
“拿著這塊玉,以後你可以進入楚家任何地方,藏書閣,藥材庫房,那裡的東西你隨便拿就好。”
陳長簫接過玉佩聽他說完,欲要還回去,楚軾抬起手示意止住,隨即往門外走去,只聽他長吐一口最後道:“我相信你不過害過橋的,你是天才,大聖天朝的絕世天才,我能預感,你這一生,絕對不會平凡,想必那個預言自打他遇到你後便是徹底開啟了吧,誰也改變不了,只有你,望你在今後的修行路上,一定要保護好他,他是你兄弟。”
楚軾把話說完便是走了去,陳長簫不知道他說的預言是什麼,不過他能猜到,就像天夜府一樣,成為救世道路上的一份子。陳長簫握緊雙拳,暗下決心,以後不管發生什麼,自己便是要站在他前面,不會讓楚軾失望,也不會再讓身邊的人在這條道路上失去生命。
……
在楚過橋繼續要去東芸山的時候,陳長簫毫不猶豫地攔下了他,前者問他為何,陳長簫神秘一笑,說到晚上就讓你知道。
果不其然,那天晚上陳長簫將整整一瓶沏靈液倒近了湖池之中,騰騰的精純靈浮在水面,凝實成實質般的霧,當楚過橋見到這番場景時,那可真是下巴直接張到了地下,驚訝得不能再驚訝。
“可以啊簫哥!怪不得你修練速度如此之快,這樣的液藥,就算是我這樣的大家族公子都沒有享受過!”
楚過橋將下巴抬起來,驚呼一聲,陳長簫拍拍他的肩膀,笑笑道:“下去吧,泡上一晚上,可比你去那山裡帶一個月都要妙哉。”
說完,陳長簫正準備去喊悟忘也前來,剛轉頭便看見九九盯著自己,而後面跟著抬著手腕大口吹氣,似乎在解痛,顯然悟忘是被九九不客氣拉過來的。
九九現看了陳長簫一眼,隨即看向湖池,作為千年老妖的她也算是見過天底下太多的東西,雖然知道這是藥液使用後生出的景象,但她還是忍不住長張了嘴。
她推開陳長簫,走
上前蹲下去用手指頭碰了碰水面,便是知道了這液藥的品級,五品靈藥!
九九站起身,沒有轉頭,似笑非笑道:“我說陳老弟,這等好東西你打算一人獨享?幸虧我及時發現不對勁,不然你還想瞞著我們?”
聞言,陳長簫心中喊冤,苦笑解釋道:“我本來是要去叫你們的,結果你們就來了。”
九九哼了一聲,就這樣在三人的注視下一把扯去體外的月白裙衫,裙衫在半空中如一朵潔白的蓮花,發出陣陣香氣,隨後輕飄飄的落在地面。
而此時此刻,九九全身上下只有胸口處穿了一件白色圍胸衫,以及一條短圍裙遮住下面,皎潔的月光打在她玉如般的面板上,晶瑩剔透,映出他美妙的身段。
半響,陳長簫三人將腦袋湊在一起雙手握拳拖著下巴,眼珠之變成了紅心形,毫無移開眼神之意,反倒是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九九一愣,隨即冷哼一聲,縱身跳進了湖池,水面的上靈力以及水中的藥效瞬間往他全身湧來,鑽進她的毛孔,再進入筋脈,頓時神清氣爽,靈力在周天旋轉過程中十分通暢,僅是半刻功夫,九九便明顯覺得丹田中的靈力又多了幾分。
陳長簫三人回過神,脫去衣服只留一條短褲,咚咚咚三身跳了下去。
楚過橋生平第一次感受道如此靈藥淬體,大叫一聲爽快,隨即迫不及待問道:
“簫哥,這樣的液藥你有多少?”
“還有三十二瓶。”陳長簫想了想,淡淡回道。
這話一處,其他三人又是瞪大了眼睛,陳長簫見況,乾笑兩聲罷罷手道:“別這麼驚訝,搞得我下次都不敢拿出來了。”
說完,九九浮過水麵,整個身子離陳長簫不到一尺的距離,後者屏住呼吸,腦袋繃直,眼珠子不可亂動,背心貼著湖邊圍石,吞了口口水,只聽九九更加湊過身子道:“這藥是誰練的?可別說是你師父,我可不信!”
就在陳長簫不知道怎麼回答時,古夜從屋裡走來,脫去衣服留一條短褲,昂首道:“怎麼,還不信是老夫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