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
陳長簫問出,心中很是不解,自己能夠幫他們什麼忙,難不成去殺妖獸?
柳江認真看著他,道:“為了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
“魏家的修靈符!”
“修靈符?”陳長簫蹙著眉頭,從未聽楚過橋說起這玩意兒。而在這時,劍符空間裡的劍靈倒是睜開了眼睛。
“修靈符,一個可以用來鎮壓神魂的東西,乃前代大元王朝的一名神秘強大修行者所創,朝廷召他入朝,為王朝效命,將他的修靈符用來王朝攻打妖獸種族,一張修靈符,可鎮壓上百年修為的妖獸,封印他的力量!”
“可惜那人才剛入朝,做了幾百張修靈符後,冥族就前來開戰了,王城被毀,那些修靈符和它的創造者,也都泯滅在那場戰爭中,所以修靈符至那時起,世間不再有。”
“可就在兩年前,我無意發現魏家的鬥獸場中,有一頭被封印住的五百年妖獸,而封印它的東西,便是世間僅存了一張修靈符!”
說罷,他沉默下去,等待陳長簫的回答。
“你要我去拿那個修靈符?”
陳長簫指著自己,不可思意道。
“正是!”柳江直接回答。
“怎麼拿?”
“據我所知,你是鬥獸場這一年來唯一一個殺死妖獸的人,同時,也是鬥獸場建立以來,唯一一個一劍斬下燃燒修為的妖獸的人!你的實力,我們有目共睹!“
“你需要做的,便是殺完場中所有的妖獸,驚動魏家,然後找到那隻五百年妖獸的下落,取出他的修靈符,交給我!“
聞言,陳長簫鬆開眉頭,呵呵笑道:“聽你這麼說,那隻妖獸顯然是被魏家藏起來了,既然如此,我就算有能耐殺了那隻妖獸,也不可能找到那隻五百年的,況且,五百年,得有聖宗境的實力了吧?“
柳江不急不慢,保持微笑:“我相信你,年僅二十歲的大乘境上品,這樣的修行速度,最多五年,加上我會提供給你那魏家都不能提供的修練幫助!”
陳長簫摸著手中的空仙戒,打探了一二,心中一驚,隨即平復,笑道:“如果你們真想要那什麼修靈符,為什麼不自己去?”
“鬥獸場的修為上限是元道境下品,我師父的修為為元道境巔峰,去不得,而我,雖然是元道境下品,但是,我沒有一點把握鬥勝過裡面的百年妖獸。”
“你這不等於讓我去送死?”陳長簫反問。
“我相信陳兄。”柳江依舊是那句話。
陳長簫哈哈一笑,將戒指放道桌子上,也不管是自己主動拿的那枚戒指,站起身來,與柳江平視,笑道:“恕在下無能,這個忙我幫不了,百年妖獸,豈是說殺就能殺的?”
說到這,陳長簫只是想找個藉口不與之合作,他並不是怕死去在去鬥獸場,反而他若有實力進步,他還會去,直到沒有妖獸再能放出來與他對抗!
陳長簫不想答應他的原因是那頭被封印的五百年妖獸,想必魏家將之關起來定是有馴服
之心,若要對它下手,無疑是要跟魏家作對,而自己現在與他的死對頭楚家相併在一起,自己倒時可以一走了之,可是楚家卻不可能不受牽連,楚過橋乃自己的結拜兄弟,所以他不會答應。
柳江見他要離開,似乎有些急了,走到他身前道:“陳兄,請留步,我知道你定是不想自己牽連楚家,我可以向你保證,此事絕對不會像你想的那樣!”
“哦?”陳長簫看他模樣心中有些吃驚,這柳江看上去也是個大人物,柳葉堂堂主,誰人見了不恭恭敬敬,就看先前那壯漢的害怕表情便可知此人不是那麼好交流,而現在他對自己如此的低聲下氣,他的師父和妹妹也都未出一言,怒一絲,只是靜靜看著,眼中似乎還帶著幾分無奈。
他可能有什麼苦衷,或者那修靈符對他真的很重要。陳長簫這樣想。
柳江看他臉色平復,又是微笑道:“陳兄,屆時你不必擔心,你加入我柳葉堂,便是以為柳家的名義,實話和你說,我的父親,便是柳家家主,家中排第六,舍妹排第七,六年前我奉父親之命前來做這堂主,管理事物,以我的身份,那魏家只能敢怒不敢言!”
聽完,陳長簫心中搖搖頭,見他將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柳家六公子,看來是真想留下自己。
“那修靈符有何用?”陳長簫吐出一口氣。
“可以用來鎮壓神魂,但由於創造者的修為不夠,所以只能用來鎮壓妖獸,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作用,世人不知,魏家不知,只有我們像我們與王室來往較密切的家族藏書中才會有相關記載,我便是需要後面一個作用,只是我想去做的事情不方面告訴陳兄,還請諒解,不過我可以擔保,那個作用對陳兄來說應該沒有興趣。”
陳長簫看著他,又看了看柳依依和柳驍,他們的眼神中帶著複雜,陳長簫看不出看來的複雜。
“那好吧,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