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微微一笑,收起摺扇,上前兩不道:
“見公子之身勢,是要去武道廣場參加玄門選拔大會。在下知道近路,不如咋們一同前往如何。”
陳長簫略顯奇怪,抬眼打量了眼前這位與自己同高的青年人,只見他身著衣物雖然高貴,但袍底卻是灰塵撲撲,便知此人是行走甚遠。
“哦,為何?”
陳長簫的神經極為敏感,看的出他的餘光正集中在自己馬身上,懷疑此人想要這馬,不過以此人之貌,定是富家少爺,沒馬相隨,也是奇怪。
“見你孤身一人前往,正好咋們一起有個照應,你說是理不?”
年輕男子禮貌至極,像是很怕對方出言拒絕。
“不行。”陳長簫想也沒想,與這人素不相識,還是少些交道。
見陳長簫轉身上馬,年輕男子似乎急了,心急說道:“哥,大哥,帶上我行不?我一個人從很遠的地方過來參加選拔大會,結果路上遇到劫匪搶了我錢還搶了我的馬,我已經走了好幾天的路了,找了好多人,都以為我是騙子,我叫你哥還不行嗎?”
陳長簫怔了怔,轉頭再次打量此人,年輕男子很是焦急,似乎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陳長簫差點沒笑出來,不愧是富家少爺,走幾天都氣成這樣了。
“行吧,要是你騙我,我半路宰了你。”
青年男子一聽,欲哭的臉上瞬間高興起來,大說謝謝。
“多謝大哥,多謝大哥,大哥就是人好,嘿嘿!”
正要說話,見那人一個蹬腳翻身上馬,一手摟住陳長簫的腰身,後者差點沒穩住掉下去。
“我叫楚過橋,正年十七,大哥你呢?”
陳長簫一臉黑線,回應道:“陳長簫,剛滿十八。”
“哦,那以後我就叫你簫哥了。哈哈!”楚過橋臉上的表情像是見了媳婦似的,先前的端正禮貌全然消失,陳長簫也是很無奈,緩緩道:
“別這樣,到了目的地咋們就各走各的,還有,楚過橋?誰給起的名兒?”
說道楚過橋三個字是,陳長簫莫名地笑出了聲。
“我爺爺取的,那時他抱著我正站在橋頭,看著我走了過去,就起了這名兒。”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