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日也在關注戒指的狀況,只盼望著有一天,鳳霖她們能夠從赤紅戒指中出來,與他團聚。
“罷了,本殿問這個,也是覺得好笑。明明知道神武君已是用盡了所有辦法,卻還是…”思念無比。
宮玉流未說出口的話,顧逸軒心知肚明,抬手在宮玉流肩頭輕輕拍了拍:“玉流兄的顧及與擔憂,顧某是知曉的。放心吧,一旦這戒指有了什麼動靜,顧某定當派人與你說道。”目前而言,他能夠承諾並且做到的,也只有這一點了。
宮玉流點點頭,無奈道:“希望一切,能夠得償所願。”
得償所願嗎,這個詞,當真是最為奢侈的。
顧逸軒抬腳上了馬車,落座後,閉目之時,默默回憶著與鳳霖往昔的一點一滴。
“你放開!”這邊,密林之中,白祈霜被宮無極一手環住腰肢,牢牢鎖在其懷中。
方才她明明避開了!為何!?
這宮無極的速度身法著實奇快無比,眨眼的功夫,便是能繞著她殘影不斷。
待其反應過來後,腰間已是被一隻有力大手禁錮住,無論她如何掙扎,也未能逃脫。
只見宮無極一手攬著白祈霜的腰肢,一手掌心攤開向上,凝神之間,掌心處,一道花瓣的漩渦形成。花瓣勾勒著漩渦的形狀,展現出一場小小的花舞。
若非是在這等情況下,白祈霜定是被這花舞所吸引。奈何現在的姿勢與狀態,都容不得她這麼想。
“怎麼?這花舞,王妃娘娘難道不喜歡麼?”低頭,湊近了白祈霜的耳畔,在其耳邊低吟。
灼熱的氣息吹拂在耳廓,引得白祈霜忍不住全身發顫。
耳朵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除了齊宇恆,她從未被其他男子碰過。
這一敏感反應,讓宮無極甚是滿意,再次對著那瑩潤的耳廓吹了口氣,享受著手上的輕顫:“王妃娘娘當是好反應!”
白祈霜白皙的面龐頓時通紅,心口處一陣酸楚,她…從未被這般輕薄對待過!心中不免難堪。
“你放開我!”備受屈辱的感覺驅使著白祈霜不住地用拳頭敲打著宮無極的肩膀,極力想要從他身上掙脫。
“大殿下,還請您注意影響才是!”此時,星澤不知何時出現在宅邸門口,雙目圓睜,怒視著宮無極。
“啊,星澤,你回來了啊。”漫不經心地回頭瞥了星澤一眼,見他一臉怒意,方才戲弄人的興致也敗壞了不少,隨即放開了手,由著白祈霜轉身離開了去。
“我說,你當真是掃興的傢伙。”看著白祈霜離開的背影,回想方才在自己手中,她輕顫的觸感,宮無極不禁對她起了一絲興趣。
齊宇恆,你的妻子,著實有些吸引本殿。
“大殿下,老夫知曉你喜歡玩樂,不過也請你分清主次,注意分寸才是。”星澤一聲呵斥,讓宮無極將目光生生收了回來。
“喂,星澤,之前靜香與本殿之間,你可沒管這麼多,怎的今日卻像個老婆子一樣,嘮嘮叨叨的。”不耐地揮手,宮無極轉身踏入宅邸之中。
“哦,對了,差點忘了。”頭也不回,宮無極將手中的錦囊向後一甩,正好落在星澤手中:“這是王妃娘娘親自送來的錦囊,你且好好看看吧。”
星澤皺眉看著宮無極離開,向著板野靜香所在的房間而去。
搖了搖頭,若非宮玉流不與他配合,他又何苦找上宮無極這個麻煩人物!
進了宅邸,吩咐侍從將門掩上,星澤方才拆開錦囊,將裡面的紙條拿出,仔細閱覽。
孟知秋定了罪,沈巍被放出來,世家勢力不再全心忠誠…這一系列的訊息竄入星澤眼中。
片刻後,將字條收好,放入錦囊之中,隨意尋了個燈籠,將這錦囊焚燒殆盡。
齊宇恆這次,是想與他們結盟的,希望他們能夠幫助他,登上大睿大統之位。
這原本就是在他的計劃之內,是以在看到字條之後,星澤並不覺得有何驚異。略微思忖一盤,招呼來一個侍從,從懷中拿住一張傳音符,施法之後方才交給侍從,仔細吩咐道:“將這個符紙,送到大皇子殿下府中,記住,要確認交到了大皇子的手中!切勿被人發現!”
“是,國師大人,屬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