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響哥動那麼大怒火~這兩人背後會不會有什麼秘密~?韓厲很想知道他們的故事。
懷疑,對各種突發事情,或者說對一切的各種“好奇心”和聯想~這是韓厲的本性。
聰明的人,總是想得很多。
樂衣衣聽說過,腦子用的多的人,很容易變成禿頭,她那時候還經常關注韓厲的髮際線和髮量。結果,樂衣衣被韓厲教訓了一頓。讓她永遠都不能忘記的教訓,拔頭髮。
一個男人把女孩子的頭髮。連帶髮根那種拔。
樂衣衣被韓厲按住拔了十幾根頭髮之後,就再也不敢想韓厲會不會禿頭的問題了。因為,有一天韓厲禿頭的話,他會讓樂衣衣也變成光頭女人。她要陪著他。無法想象這個畫面,樂衣衣就拒絕去聯想如此殘忍的畫面。
韓厲現在真是什麼時候,都能想到樂衣衣。一想到“輕虐”樂衣衣的畫面,他就很高興。
此刻,他正面對著兩個纏滿繃帶的那人,其中一個,連一隻眼睛都被紗布矇住了。
剛剛接到一條訊息說,有救護直升機落到了離醫院很近的一所學校的操場上。而且有醫護人員正往這家醫院趕來。
那家直升機要接的人是……他們兩個?
韓厲低頭,凝神想了想。
這幾秒的時間,崇光線上頻道,自稱小光的這位記者,已經選了一個位置站好,他選擇了背靠牆,跟床上的落喬隔了一個床頭櫃。只要一個無線話筒稍微能遞過去些就可以了。
看樣子,小光也挺識相,默默地把床邊不大的位置讓給了韓厲。攝影師站在床腳稍微遠些的位置。他只要把攝像機的鏡頭調大就可以了。
韓厲的走位像是彩排過一樣,跟兩位病人保持了距離,但卻在安全距離的範圍內,又剛好能被攝像機拍到,被記者採訪到。
“抱歉,我是來道歉的。代表韓是集團。”說完,韓厲鞠了一躬,三十度角。
“原來是作秀的……”落喬心裡想著。
凌秋看到這樣一副畫面,嚇得半個身體都爬上了床。黏著落喬,嘴邊喊著“表哥,表哥~”
凌秋現在就像一隻看見貓的可愛小倉鼠。現在正躲在落喬的身邊瑟瑟發抖。
而落喬卻好像“躺屍”般一動不動地。
為了不想說話,剛剛韓厲進來的那一刻,落喬讓凌秋把原本拿下來的氧氣罩拿了上去。
雖然有繃帶罩住了頭,但是落喬的眼睛、鼻子,還有嘴巴還是好好的,除了臉上有一些會自行好的傷痕,並沒有多大的問題。沒有像凌秋那般,紗布貼滿了半張臉。
罩上氧氣罩,至少可以遮掩一下他的臉。
“我們韓是集團會賠付二位所有的治療費用。如果二位需要另外的賠償專案,可以跟我們的助理提。一定比法院的調解委員會調解的多。”
凌秋半躺在落喬的床上瑟瑟發抖。但他還是裝作自己只是沒力氣坐在落喬的床上的樣子。
落喬身上蓋的被子,都讓他壓變形了。
“二位的人好像到了。直升機10分鐘之前落地的。”韓厲故意這麼說。
落喬只是睜著眼睛看著仰視他的韓厲。
之間韓厲又一步上前,已經在床頭邊了。
凌秋的腳都能碰到韓厲的褲腿了。
呵呵,想拔氧氣罩麼?其實他已經可以自主呼吸了。
居高臨下?凌秋此時的心理活動特別多。
剛剛應該選擇躲到床底下的。感覺現在的氣壓低地不得了。
之前他還誇下海口,說要幫落喬對付韓厲,如何如何等。但是現在真的見到了韓厲,感覺就不一樣了。
因為,他聽手下說,昨天落喬的人之所以會停手,是因為響哥那幫人,是韓是集團的人。而來幫響哥的支援是韓厲養的一片保鏢。而這些人全部是曾經手上沾過死人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