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吧。”看衣衣那麼堅持，滿臉寫著“我能處理，我可以”，樂明也就猶猶豫豫地離開了。
樂明，前腳剛走。樂衣衣就跟吳聘說：“學長難得來我家做客，還是多留會兒。”
“嗯，”吳聘說好後，又開始跟衣衣安利當體育老師的好處：“衣衣，我剛剛不是跟你說到當體育老師好麼？課少，壓力小，人際關係簡單，還穩定。我知道你目前的情況。所以，想問問你願不願意來我們學校當體育老師。我可以跟校長推薦你。還有，我跟我們體育組組長很熟悉的。學校離這裡也不是特別遠。就是這裡的縣城。坐車的話，單程一個小時不到。在崇光市那樣的大城市裡，公交車停停走走，上上下下，再遇上堵車什麼的，上下班也要這麼多時間吧。”吳聘繼續安利當老師的好處。
“嗯，學長給的這個建議是挺好。”樂衣衣放下茶杯，說：“學長，等會兒聊。我去門口看一下。”
樂衣衣喝茶的時候，眉眼下垂，心裡有事。跟吳聘對話時候的對視，都是無神的。她其實心神不寧。
衣衣出了家門，大老遠就看到韓厲了。她迎上前走去。
“我已經說過我的態度了。不比了。”清脆的聲音說話，說的特別乾脆。
幾步開外的韓厲上前幾步，於樂衣衣面前站定。
“你的心態太消極。”韓厲想讓衣衣正視問題，而不是逃避。
“你不是我的教練。”
“我是你老闆。”
樂衣衣撇撇嘴。老闆是什麼？有教練重要麼？
她之前會願意代表樂勵體育去商業性質的比賽，還不是因為“男朋友”那三個字。
沒想到這男朋友真的只是為了利用她啊~
她一直是一支有用的潛力股是麼？他把她培養成體育明星，到時候他公司就能賺好多好多錢了。
他確實對她很好。為了扶她上位重新歸隊，就讓她打比賽贏關注度。以後，等她替國家隊在國際賽場上贏得更好成績的時候，成為世界前幾的時候，他們公司更能往海外拓展業務了吧~
韓厲當初就能有說過對公司前途的各種展望，只是但是的樂衣衣沒有現在多想。
衣衣覺得自己當時戀愛腦，傻到被人利用。還是“心甘情願”的那種。
“說完了，我走了。”衣衣轉身撒腿就往回跑。
衣衣卻激動地甩著頭，滿是拒絕。更加不願意與他對視。
“我已經不是了！已經給你了呀！”
“什麼已經不是了。你給我說清楚！”
“額，，，”樂衣衣剛要出口，又立馬止住。
她不是他女朋友，那什麼樂勵體育的簽約運動員關她什麼事情。
她之前會簽約，也是因為喜歡韓厲，頭腦一熱，簽下的。
韓厲在跟樂衣衣說運動員身份的事情，樂衣衣心裡只知道男女朋友的事情。
當初瘋狂追求自己的那個男人，感覺好像被人換了一顆靈魂。
“我想安靜會兒，真的就不行麼？能讓我在家裡好好呆一陣嗎？”樂衣衣暫停掙扎，無力地懇求。
“你！”韓厲有些氣急。他為她鋪路這麼久，費了那麼大精力。她說放棄就放棄？什麼鬼！
此時，韓厲對樂衣衣萌生了從所未有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