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朱媽媽?”
“呀!”阮殷的朱媽媽朱錦袖一臉驚喜地放下了手中原本抱著的一大隻白貓,蹦蹦躂躂地便朝著阮殷跑了過來,一把摟住了阮殷,特別高興地說道:“哎呀!殷兒回家啦!讓朱媽媽好好看看殷兒,哎呀看起來瘦啦!一定是在外面沒好好吃東西!”
“沒有沒有,你女兒我跑到哪裡都餓不著啦!朱媽媽你放心,我沒瘦,體重變化在正常的範圍內啦!”
阮殷和朱錦袖摟在一起,許久未見的母女倆嬉笑地打鬧起來,將嚴淵一個人落在了一旁,顯得頗有些孤獨,不過嚴淵倒也樂得有這短暫的時間可以觀察一下自己的岳母!
阮殷的這位後媽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個能有阮朱那麼大女兒的女子。她的外表最多也就是二十歲出頭左右,而且穿著打扮得也顯得輕飄飄的,一身少女感極強的小裙子穿在她身上顯得一點違和感都沒有!朱錦袖與阮殷站在一起,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對母女,反而像是一對姐妹……甚至阮殷更像是作為姐姐的那一個,畢竟從某個角度來說,她比她的朱媽媽更像是一名成熟女子——雖然她們倆該凹的地方都凹得不錯,但在該凸的地方,阮殷顯然是更加突出的那一位!
——抱歉了阮朱,我感覺你的搓衣板沒有多少成長空間了,依照你媽這活生生的例子,你在這方面這輩子也追不上你姐了……
嚴淵觀察自己岳母身材的猥瑣視線一觸即回,沒有留下絲毫破綻!
岳母大人看起來比想象更年輕倒是並沒有出乎嚴淵的預料,畢竟這對於修行家族來說完全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修行者的壽命比普通人普遍要長得多,而且也衰老地更慢!就算是出現爺爺看起來比孫子更年輕的情況也絲毫不以外!君不見阮離合本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嗎?他和阮殷杵一塊兒,看上去根本不像是父女,反倒像兄妹!
想想阮離合那張痞帥痞帥的臉,再看看朱媽媽這種年輕過頭的臉,就不感覺意外了!
嚴淵這麼想到,接著深呼吸了一下,走到了朱錦袖的面前。阮殷也發現了他的動作,很配合地從朱媽媽的懷抱之中掙脫出來,攤開手向她介紹道:“朱媽媽,這位是嚴淵。”
“那個……伯母你好!”
“哦,你就是嚴淵吶!”朱媽媽看著嚴淵,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好你好,久仰大名了!”
岳母大人絲毫尊嚴都沒有,就這麼向嚴淵伸出了手,嚴淵當時腦子也有點短路了,下意識回握了過去,他們兩個就這麼握手握了好久!他有些沒反應過來,朱錦袖這副態度似乎是早已聽說過嚴淵的大名,可是他們倆今天才抵達的南寧城啊!就算阮殷帶著一個男人回來的訊息傳播得再怎麼快,也不至於讓朱錦袖這麼快就知道自己的全部資訊吧?!
就在嚴淵腦子還在短路的時候,朱錦袖便露出的笑容解釋道:“他們說殷兒在外面找了個野男人,我還不相信呢!沒想到居然都把野男
人帶回家了,誒呀!殷兒真是長大了呢!!!”
“朱媽媽!!!”阮殷有些害臊地喊了一聲,“這種不靠譜的話都是誰說的啊?!什麼叫做野男人啊!嚴淵他是個正經人!”
“誒?你妹妹和你爸說的呀!”朱媽媽一臉天然地賣了自己的隊友,“他們說得煞有其事呢!說是你一出去,不僅勾引小姑娘,還拐了一個穿起女裝和女子一模一樣的野男人!我估計著他們說得就是你吧嚴淵?誒誒!你怎麼沒穿女裝啊!讓朱媽媽我看看嘛!看看嘛!”
“那個……有機會的話……有機會的話……”嚴淵尷尬得一匹,接著趁著朱錦袖沒注意,對著阮殷狠狠瞪了一眼,用眼神質問道:“你怎麼沒說過你的後媽是個這種型號的天然呆啊?!”
阮殷的眼神有些躲閃,然後跺腳用眼神回答道:“你有沒問過!!!”接著便又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居然敢回來傳我的謠言!阮朱和臭老爸膽子真是肥了啊!!!”
“哎呀哎呀,小嚴呀。”朱錦袖此時又開了口,她並沒有注意到嚴淵和阮殷的眼神交流,也沒有聽見阮殷那故意壓低聲音的自言自語(咬牙切齒),她伸出手來握住了嚴淵的手,笑眯眯地說道:“我們家殷兒自幼頑皮,你這一路上沒有受什麼委屈吧?”
嚴淵愣了愣,忽然狂喜,覺得這是個坑阮殷的好機會,剛想對朱媽媽數一數這一路上阮殷各種各樣的不是,但下一刻他便看到了阮殷那彷彿要殺人一般的目光,下意識一顫,然後連聲搖頭:“沒有!沒有!阮殷是個多麼通情達理的人啊!我哪會有什麼委屈呢?!我們家阮殷最好了!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友啦!”
“哦哦,這麼說起來,你們兩個莫不是已經私定了終身呀?哎呀!!!”朱錦袖似乎這才從嚴淵的話語之中回過味來——她之前並不知道嚴淵和阮殷已經在一起了的事情,只是從阮朱和阮離合那裡零星聽到了些他們所知道的他們兩人的故事——,意識到自家乾女兒和眼前這位男子的關係已然極為親密!朱媽媽一下子興奮起來,握住嚴淵的手微微用力,十分高興地說道:“太好了!我還以為殷兒這輩子只能與女子體驗快樂,而無法享受真正的男女之歡了!沒想到居然還有小嚴你!”
嚴淵:“……”
——太太你這怎麼一言不合就開車了啊?!
就在嚴淵感慨著阮殷沒事喜歡開車的毛病原來是從她後媽那裡學來的時候,他的岳母大人那輛一旦提起速度便很難再停下來的馬車仍在高速飛馳著!只見她一臉興奮地湊近了嚴淵的臉,特別高興地說道:“我們這就辦婚禮吧!!!”
嚴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