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閉眼裝死的西凡似乎也很同意自己部下的觀點,不經意間點了點頭,阮殷眼淚汪汪地看向了嚴淵:“小米!你是能夠理解我的吧?!”
“當然!”嚴淵無比嚴肅地點了點頭,但在阮殷還沒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之前,他便繼續說道:“我完全能夠理解那種前凸後翹還不好好穿衣服的強氣妹子對你的吸引力,就算你再怎麼變態我也能理解你的!”
阮殷睜大了眼睛:“你……你們怎能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剛剛親眼見你摸人家野性天魔的胸,拼命摸!”嚴淵嘿嘿笑了一聲,接著邁前一步,在西凡、吳磊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主動伸出手來扶住了阮殷的腰,“你沒事吧?”
“嘁!”阮殷被嚴淵用這種曖昧的動作抱住之後,鬧變扭似的扭了扭自己的身體,沒好氣地說道:“我沒事!我這種變態能有什麼事?!”
“剛剛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嘛!”嚴淵壞笑地湊近了阮殷的耳畔,然後雙手用力,一下子將她公主抱了起來,引得阮殷一陣驚呼,也引得西凡和吳磊一陣目瞪口呆!
“你在幹什麼?!小米,你快放我下來!”阮殷費勁兒地掙扎起來,她似乎很不習慣被人公主抱起來——一般來說,她都是抱人的那個!不過她費勁的掙扎卻沒能掙脫嚴淵的懷抱,反而顯得有些軟萌,“我沒事!”
“別鬧,身體都這麼燙了還沒事?”嚴淵皺了皺眉頭,他只感覺懷中軟玉般的身體是無比得熾熱,甚至燙得他雙手有些疼痛!他感受著這股熱量,沒好氣地說道:“就算你能‘重生’,你的精神和身體本身真的能夠經受得住這麼劇烈的毀滅與重生嗎?!別的不說,你現在還有力氣嗎?換做平時的你,現在隨便一推不就從我懷中跳出來了?現在你這掙扎是在給我撓癢癢呢?”
“……嚴淵你丫給老孃等著!等我恢復過來了,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撓!癢!癢!’”呆在嚴淵公主抱中的阮殷放棄了繼續掙扎,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不過放棄了掙扎之後的她也沒有絲毫羞澀,就這麼靜靜地呆在阮殷的公主抱裡,時不時氣憤戳嚴淵幾下。而嚴淵則就這麼抱著軟萌化的阮大小姐,對西凡與吳磊解釋道:“野性天魔很強,若是真的戰鬥,我們幾個捆一塊兒也打不過她!所以阮殷便用這種方式想要把她噁心走——這是一把雙刃劍,不過所幸我們賭對了!”
“用這種方法把冷暖噁心走?”吳磊目瞪口呆地重複道,接著便又沉吟一會兒,忽然冒出來一句:“可是,如果只是想把她噁心走,需要這麼入戲嗎?”
阮殷:“……”
阮殷:“……我能殺人滅口嗎?”
……
“我不過幾年沒有進入人類社會,怎麼忽然就冒出來這種變態來了?!”冷暖一臉嫌棄地揉著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胳膊,同時止不住地抱怨道:“南寧阮殷是什麼人啊?!那個女人是變態吧?!我的媽呀!把我噁心壞了!”
“南寧阮殷?”正聽著冷暖抱怨的男人愣了愣,挑了挑眉毛,露出了頗有些驚訝的表情,“你說那傢伙也到了廣州城?”
“怎麼?那個變態還挺有名的嗎?”
“唔……龍屠的女兒,以喜歡女子聞名天下,這兩年行走江湖,據說有地階巔峰的實力。”男子打了一個響指,隨口說著阮殷的情報,然後好奇地問道:“她把你怎麼了?”
“……她摸我。”
“啊?噗哈哈哈哈!!!”男人愣了愣,然後捧腹大笑起來,“冷暖,你居然被人性騷擾了?!噗哈哈哈!笑死我了!”
“哼!”冷暖雙手叉腰,氣鼓鼓地看著眼前正在嘲笑自己的男人,十分不高興地說道:“你在笑我就要打人了啊!”
“呵哈……咳咳!不笑了,不笑了!”男人擺了擺手,笑容也收斂了下來,隨後淡淡地說道:“阮殷抵達廣州也就意味著……那個叫嚴淵的男人也到了這裡嗎?呵,命運還真是有趣的東西呢!他居然再一次趕上了現場……不過這一次,就算這兩個人再度摻和進來,對我們來說也無傷大雅!”
“為什麼啊?”冷暖看起來甚至有些還有些萌圈,而男人則只是聳聳肩,笑著說道:“因為在這個事件之中,我們從來就不是他們的對立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