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油頭粉面的年輕人連忙響應,“是啊,當時我在場,就是他誹謗商品是假冒的。”周圍的群眾大多數見要做正,便談論聲見低,一時間除了那名年輕人外,沒有其他人站出來。
這時,角思走了出來,“我可以作證。”
周圍人見辛平的同伴站了出來,一時間議論聲又起。
“哦,你要做什麼證?”何永祖那肥胖的臉有些不屑的說道。
角思並沒有理睬他,徑直的走向那個姓張的局長,低聲的說了幾句,還向他看了什麼,然後回到了辛平的身旁。
“你小子搞什麼鬼?”辛平問角思。
“待會你就知道了,這次咱們沒麻煩了。”角思有些神秘的笑道。
張局長走到何永祖身旁,低語了幾句,何永祖有些驚訝一閃而過,緩緩的對張局長點點頭。張局長向眾人走來,開口說道,“剛才我瞭解了一下情況,其實也沒什麼嘛,也沒有對商場造成實質的傷害,只是一些爭吵,責令你們雙方自行調解。”說完站到一邊,看接下來辛平和何永祖的最後陳述了。
肥胖的何永祖走到場中心說道,“剛才是我激動了一點,麻煩警察過來,小兄弟其實也沒傷害到商場什麼,我看小兄弟我們和解了吧。”
辛平還要執拗,角思拉住了他,暗暗搖頭,辛平明白這次沒被抓進警察局是多虧了角思,沒有說什麼,扭頭走了,也沒有說話,角思顯得很有涵養,抱拳向張局長和何永祖喊了句,“不好意思,朋友今天被女朋友甩了。”還沒走遠的辛平聽到這話差點一腳踩空跌倒,尼瑪,還有這麼爛的藉口。
兩個人走在大街上,都失去了逛商場的慾望,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傍晚,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城郊的一座道觀前,從裡面出來一個道長,年齡五十左右,長得是道風仙骨,辛平問道,“可否借宿一晚。”
“可,不過我看你印堂鬱結,你就住在靜道小居吧”
這是一座總共有八九間房子的小道觀,剛才開門說話的事年紀大一些的,名叫清雲道長,還有一名年輕的,名叫采薇道長,兩個人都是靜坐黃庭,閒談老莊的人,這在當今實屬少見。辛平看著房間的門頭上,寫著靜道二字。裡面只有一盞燈,一個書架,一個床,還有一個電爐子,這是唯一的一個電器,一張桌子,僅此而已。牆上貼著老子的道德經裡面的話,“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還有莊子的名言“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人生於天地之間,若白駒過隙,忽然而已。”這幾幅字寫得蒼勁有力。辛平自小也很喜歡老莊,老莊講究的道法自然,勤修己身,靜靜地觀看起書架上的黃庭來,慢慢的忘卻了白天的鬱悶。角思有些無聊,在床上玩弄著迷你的通訊器。
時間還是一點一點的永不停歇的流逝著,辛平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趴在桌子上。活動一下有些麻木的身體,一套軍體拳下來,通體舒暢。角思這時也醒了過來,兩個人來到清雲道長所住的棲心小居,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了清雲道長的聲音,“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話音剛落就聽到‘吱’的一聲開啟了。看到辛平角思兩人,清雲道長說道,“你們兩個昨日睡得可好?”
“挺好,挺好。”兩個人說道。
清雲道長捋了捋鬍鬚,笑道,“看你們穿著和麵相,今後的成就不可限量,你們當努力才是,莫要辜負了這珍貴的光陰。你們這次來鳳城有什麼事?”
辛平說道,“我們來城裡原本打算買上一件衣服,沒想到因為一些事情沒買上,今天買完衣服就得趕回軍營了。”
“你們要是不嫌棄,我這有兩身道家俗家弟子的衣物,不必外面賣的衣服差,送與你們,你們也不必再買了。”
“多謝道長了。”辛平和角思感激的說道。
清雲道長長喝一聲,聲音如鶴鳴,“采薇,將我那箱中的那兩身衣服取來。”
遠處一間房中也傳來一聲如在耳邊的聲音,“是,師父。”聲音有些清脆。
不一會從房間出來一個十七八九的年輕的道人,長得不是帥哥,不過卻也清秀,手裡拿著兩身青衣。辛平和角思拿著青衣,暗暗捏了捏布料,異常的結實。
“多謝道長,我們這就尋同伴會軍營了,告辭。”辛平一臉感激的謝道。
“哈哈,有緣再見,還有你們要答應我,不要講昨晚住在這的事告訴其他人。”
“是”。兩個人向外走去,一會就走到鳳城裡。今天的鳳城似乎與昨天有些不太一樣,一道螢幕新聞吸引了兩個人的目光。“據報道,昨天晚上,永和商場的經理何永祖被人殺死在商場休息室,還有商場的促銷員王成咚也被發現死在家中。這兩起命案引起了鳳城書記得關注,著令公安局儘快破案。以下是詳細報道,接著一幅幅慘烈的畫面映入眼前。那滿地的鮮血,以及凌亂的現場,看的人有些慘不忍睹。旁邊有人在談論著這個事情,聽說了嗎?昨天有兩個當兵的和死者起了爭執,沒想到今天就成了這樣,看樣那兩個當兵不簡單呀。辛平和角思面面相覷,這老百姓也太武斷了吧。另外一人說道,你們知道啥,據說這次咱們鳳城的第一女神警帶領調查這個案件,這是我家姑姑的兒子的二大爺透露出的訊息。“什麼。”旁邊的人明顯有些不敢置信。
辛平和角思卻沒有聽下去的想法,自己兩人在道觀睡了一晚,怎麼就成了犯罪嫌疑人了,兩個人都鬱悶向警察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