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坎坷前行,一段可歌人生,一片丹心照世,一腔報國熱情,我是憤青。
公元二十一世紀,二零三零年,華夏中國還是在世界上處於尷尬的地位,美國和俄羅斯在軍事上依然力壓中國一頭,英國,德國,法國在軍事技術上與中國不相上下,周邊局勢在一些別有用心的國家煽動下,蠢蠢欲動。
當然,中國在幾代共產黨領導人的帶領下,國立日增,到如今綜合國力已經排到世界第二的地位,就軍事實力差了一點,其他方面已經完全趕上美國。
公元二零三零年一月二十九日,位於北京三環的一家軍區醫院,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從冰冷中醒來,望著周圍白色的牆壁,四周白色的被褥,被褥上面還寫著“第六軍區醫院”六個藍色大字,和煦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發出刺眼的光。
“我是誰?”年輕人揉著自己有些昏沉發脹的腦袋。腦袋中一片昏昏沉沉,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時醫院的一名扎著馬尾辮的小護士推門進來,看到年輕人醒來,原本沒精打采的大眼睛一亮,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年輕人床前的一個小桌旁,小桌上放著兩三個儀器,儀器上正顯示著一些數字。其中一個顯示著病人的病例,上面寫著:“辛平,男,一九九七年八月十五日生,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日被冰封,冰封原因未知。
下面是辛平的詳細的背景介紹:“辛平,中國科學院總工程辛愛國獨子,母親未知,一系列的辛愛國的光輝履歷。”
小護士,檢視完似乎一切正常,這才看向辛平,“你感覺怎麼樣?”
辛平看著這個彎腰詢問自己的大眼睛護士,離得有一米來遠,臉上的幾粒針粒大小的雀斑清晰可見。辛平有氣無力的開口道,“我很好,這兒是什麼地方?我是誰?”
護士似乎知道辛平要問這些,笑著說道,“這兒是北京第六軍區醫院,你好好休息,待會我去通知主治醫生和你的家屬,告訴他們你醒來了這個好訊息,相信他們都會很高興。”
辛平看著眼前那護士的白皙小臉上,雀斑在笑容下顯得可愛,原本姣好的面容也因這幾粒雀斑顯得很有味道。陽光照在大掛上,很白很白,辛平看著看著,雙眼又覺得沉重,慢慢的又閉上了雙眼。護
護士很快找來了主治醫生,那是一個五十多歲帶著眼睛的醫生,戴著一個金色外框的眼睛,從白色帽子外露出的短短的頭髮,眼睛不大卻很有神,下巴沒有鬍鬚。白色得大衣口袋處掛著一個小長方形的塑膠證件,證件上寫著,“主治醫師,張天龍教授。”
張天龍來到辛平床前的儀器旁,先是檢查了一下桌上的儀器,又動手調了一些資料,又動手掀開辛平的被子,被子下面,辛平赤身裸體,周圍的女護士們面無表情,張天龍扶了扶有些松的金絲眼鏡,仔仔細細的將辛平檢查了一遍。起身,又看了一邊資料,這才面帶微笑的說道,“病人辛平,一切都開始向好的方向發展,馬上通知辛愛國同志,辛平這兩天就會完全甦醒。還有這兩天這間房間不間斷的派人來查房,防止病人自己起床。”
是,一眾護士應答,蓋好辛平的身體,留下一名護士守在床邊。
辛平滿頭大汗,面前有一群人,西裝筆挺,體型健碩,有黑人,白人,都面色冰冷的看著自己,“說,這套程式的密碼是什麼。”聽著生硬的中國話。辛平沉默,一雙沙包大的拳頭狠狠地砸在自己的臉上,一顆牙帶著血從辛平嘴中落到身體前兩米處。
“你不說,我最喜歡你這種嘴硬的人,那樣就可以多玩一會了,我相信,最後你一定會說。”一名身高近兩米的的白人,面帶一絲殘忍的笑著說。手裡拿著一個高爾夫球杆,沒有絲毫徵兆的狠狠地打向辛平的左腿,骨頭的斷裂聲傳來,辛平痛苦的呻吟。
白人又問,辛平不語,球杆再次落下,一次,一次。辛平疼昏過去,又醒來,再疼昏過去,又醒來。面前出現了一名黃種人,一臉愧疚的看著辛平,有些尷尬的說,“辛平,你就告訴他們吧,他們會給我們一大筆錢,你就是這樣撐下去有什麼用,你死了就一切都是空了,守著的程式秘密也不能讓你復活。”
辛平看著那年輕人,頭突然變得很痛,“啊,啊”耳邊傳來主治醫生張天龍話,“病人情緒激動,快叫心理科教授來。病房裡幾個交談聲傳到辛平的耳中,有男有女,慢慢辛平又陷入沉睡。
“張天龍,我兒子怎麼樣?”一個五十多歲帶著黑色鏡框,滿頭銀髮,穿著整潔模樣斯文的中年人急切的問道。
“老同學,辛愛國同志,彆著急,平兒雖然是全世界第一例冰凍解凍手術,不過看資料,情況比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那天龍教授,平兒醒了第一個通知我,你知道我在的部門地位特殊。不方便來回走動”一個雍容華貴的婦女不容置疑的說道。這是辛平的母親,一個神秘紅色大家族的後代。
“恩,知道,知道。”張天龍雖然和辛愛國是老同學,可是辛愛國的妻子,張天龍一點也不敢怠慢,她可是鐵血女王般的存在呀。
辛愛國有些不滿的看著妻子,看著妻子依然冷冰冰的臉,嘆了口氣。在病房,辛愛國電話響起,辛愛國通了一陣話,便走了。走的時候妻子有些冷笑看著辛愛國。辛愛國心裡明白妻子的心結,就是床上的兒子辛平。
辛平又從噩夢中醒來,起床,光著身子在冷水的衝擊下,頭腦慢慢地清醒。他回家了,在他清醒後就被母親接回了家。回來的時候,張天龍給辛平父母說,辛平的記憶因大腦受過損傷有所缺失。一個多月了,他知道自己叫辛平,自己有父母,有早已經結婚生子的未婚妻,一切都因為他沉睡了十三年,時間彷彿在他身上停止,一如十三年前那樣年輕。
父母這兩天爭吵的很厲害,客廳裡又傳來兩個人的爭吵聲。
“我決不允許孩子再學什麼技術,孩子就因為技術才差點死,我要孩子強大自身,我要孩子參軍。”母親不容質疑的話蓋過了斯文的父親的話。
當辛平穿好衣服開啟門時,看到父親氣的用手指著母親,臉色紅紅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辛平這些日子受夠了兩人為自己爭吵,說道,“我也想當兵。”
母親大喜,面色高興地看著辛平,臉上多日的冰冷這時終於綻放笑顏,光潔白皙而又雍雍華貴的面容更加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