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竟然是半仙境高階強者……”
“除非是半仙境高階,不然怎麼可能在北派上方飛行,還帶三人,要知道北派的上方可是有禁飛大陣的……”
“剛剛那個半仙境高階的青年竟然喊我齊大嘴大哥了,我要將這件事講給所有人聽。”
“沒想到他竟然是半仙境高階強者。”
這時候三人已經將昏迷狀態的男子救醒了過來,他們心中雖然恨,但心中還是有一點慶幸,幸虧遇到的是這位青年,若是其他半仙境高階強者,恐怕就很難善終了。若非青年留情,方才七孔流血的男子根本就救不回來。
一路跨過碧綠色的面河,直上北派的大峽谷,凡天直接無視了北派身下的那些叫囂的弟子。跨過狹長的峽谷,無視了北派的防禦大陣,凡天筆直的朝著那北派的九幽臺飛去。
一路上四人的身形很快就引起了眾人的目光,因為其餘人都是在下方趕路,唯有四人在高空飛行,一時之間四人便成了眾矢之的,不過對此凡天並不在意,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來北派。
山上蜿蜿蜒蜒的山路,正在趕路的的一隊人,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其裝飾衣料便知道他們應該是哪個家族的富家弟子。
其中一名身著華麗少年,頭戴金叉,手持一柄長劍,腳踏一雙金銀靴,身上露出一股貴氣,少年看著高空遠遠飛去的四人,心中很不爽,朝著旁邊的一名老者說道:“韓阿伯,你不是也可以飛嗎?你帶我飛好不好?我不想走路了!”
老者看著少年,疼愛的摸著少年的頭,和藹道:“這裡是北派,以後你要學會靠自己,以後阿伯不能再在你身旁了,一切都只能靠你了。”
“為什麼?”
老者並沒有回答少年的問題,而是將目光投向那遠去的四人身上,心中微嘆:如果我有他們那樣的修為就好了……目光移至少年身上,老者的目光中充滿了吝惜,不捨,以及濃濃的不甘……
一路上的飛行,三人並沒有說話,而是默默被凡天帶著,這一刻路人皇三兄弟充滿了憋屈,想一開始三人可是橫掃整個青年一輩,現在竟然被人給揍得毫無反抗之力。這人三人備受打擊。
“年齡是你們的硬傷,多修煉個幾百年就好了。”凡天不假思索道,三人聽聞只能不住的點頭,雖說凡天的年齡比他們小,可實力卻讓三人難以仰望,這一刻三人的心中再次想起了凡天可是屠虐過三名頂尖強者的兇人。
四人一路北飛,大約一柱香的時辰,終於來到了所謂的九幽臺。
九幽臺乃是北派的一處兇唳之地,這裡四面皆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而在這九幽臺之上佈置有著號稱真劫之雷的萬鈞顯雷,據說這萬鈞顯雷如同天劫一般,能夠擊殺所有的凡人泯留靈識。
就在這時,九幽臺上早已佈滿了人山人海。這時候凡天放開了對三人的束縛,畢竟這時候再帶著三人明顯有點不利於他等下子施展身手。
凡天等人的到來並未遠去其他人的目光,因為今天趕來觀禮的人著實不少,其中不犯其他宗門的強者,凡天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開始查探周圍這些人,他可並不認為這路人皇三人能夠幫什麼忙,就黃驚天那小子還得自己一個人來。
龐大的靈識隱晦的朝著九幽臺的四周環繞,凡天很快就發現了七八道與自己同一級別的靈識,凡天朝著那幾人看去,果然看到了幾名熟人。看管牢房的那名巔峰老者,北派的當代宗門,以及太上長老……雖然他們隱藏的極其隱晦,可在凡天面前卻顯得那麼無所遁行。
凡天心中盤算著該如何才能將黃驚天這個二愣子就出來。路人皇三人見凡天留下他們就消失不見了,心中雖然有點失落,不過也明白凡天之所以不和他們在一起恐怕是怕待會動起手來顧不上他們。
這時候的九幽臺之上人滿為患,他們都是來看北派是不是真的要斬了他們這個天資第一的北王黃驚天。
九幽臺一處不顯眼的地方,一名白鬢老者對著旁邊不怒而威的中年男子傳音道:“你認為那人會來嗎?”
“我們北派最近也沒得罪過什麼人,更沒發生過什麼大事,唯一的大事就是要斬黃驚天這孽徒,我猜想那人肯定和這逆徒有關。”
“哼,管他有沒有關係,今天都要斬了這孽徒!”
一提到即將要問斬的北王不知為何這白鬢老者就顯得極為激動,若是有人看到肯定會異常震驚,也不知是什麼天大的事情竟能讓老者激動成這樣。要知道每一個到達了這種境界的人心境之強,小事情根本難以讓其心境產生半點波瀾。
“哐當”一聲巨響,在遠跡飛來了一隊人,他們身披金甲戰衣,儼然是北派執行宗門刑法的刑門之人。在他們的正中央解押著一名頗為落魄的青年,披頭散髮,不過有眼之人一看就知道這人正是那聲名顯赫一時的天才青年黃驚天。
“快看,帶來了,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