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不好了,您快來看看,守山他被箭射穿了!”
就在村民坐在寬敞土地上嬉笑時,一道焦急的聲音從村東頭傳來。
“守山怎麼了!”村民們立即從地上爬起,跑向了外出狩獵的回來的那幫人,臉上帶著緊張。
“守山被狽村人射了一箭,洞穿了肺葉。”一名男子臉色難看,眸中帶著滔天殺意。
在他身旁,是一個面色慘白氣息衰弱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上半身血跡斑斑,一支鐵箭射穿了他的護身鋼甲,穿透右肺葉,透背而出,漆黑箭桿金屬光澤冷冽,沾染著血水,觸目驚心。
“狽村人?一年半載都難以見到他們的身影,你們這是發生了什麼矛盾嗎?”幾位族老到達,開口詢問。
“阿爸!”
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大哭,一下子撲到近前,抱著石守山的一條手臂,眼淚成串的滾落。
一名中年婦女也跑了過來,淚眼婆娑,抓住石守山的一隻手,守在一旁,輕聲哭泣。
“你們娘倆哭啥,外出狩獵,別說受傷,就算死了那也是常事兒!“石守山瞪眼,不讓他們哭,他是一個很硬氣的漢子。
“族長,您快看看守山呢。族長石雲峰走到近前,美婦立即上前。”
“這該死的狽村人!”
看了眼石守山的傷勢,石雲峰頓時眉頭皺起,陰沉了下來,雙拳緊握,眸中帶著怒意。
“大叔,您一定很疼吧。”
小不點不知從哪弄來了草藥,有模有樣的塗抹在石守山的傷口處,然後瞪大著眼看向石雲峰:“爺爺,大叔他會沒事吧。”
石雲峰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選擇了沉默。
噗嗤!
突然,石守山身子一顫,又是一口鮮血噴吐,眸中的生機瞬間暗淡,昏厥了過去。
“阿爸!”
“守山!”
焦急的呼喊聲中,夾帶著讓人憐憫的哭泣聲。
“族長,守山他真的救不回來了嗎?”一幫村民將石雲峰拉至一旁問道。
“肺部被洞穿,傷的太重,即便是我也無能為力,恐怕撐不過今晚。”
石雲峰深吸一口氣:“狽村人為什麼下這麼狠的手!”
“族長,狽村的人知道我們村前些天得到了一個狻猊寶骨,他們將這事兒告訴了紫山、雷族、羅浮大澤還有金狼部落,恐怕他們已經正奔著我們來了。”
“我們氣不過,就質問了他們為何要這麼做!誰料他們仗著人多直接就動手了。”一名男子說道。
“什麼?寶骨的事兒,那四大部落都知道了!”
聞言,眾人臉色大變,這塊狻猊寶骨內有無上寶術,他們還沒有研究透呢。
“族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就在一眾村民商討如何報復狽村並保住狻猊寶骨是,他們的頭頂上方突然響起詭異的嗡鳴聲。
一眾村名下意識抬頭看去,這一看,身子為之一顫。
只見上方的虛空裂開一道細長的豁口,仿若上古兇獸張開擇人慾噬的巨口,令人心生顫慄。
“這…這是什麼!難道有大凶要出世了嗎?”
“可我們村是受柳神庇護的,這麼多年了,從未有大凶敢來我們村落。”
“快看,不是大凶,那是一個人!”
“他怎麼會從那裡走出來?這是何等手段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