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人秋笑嘻嘻:“你夫人很有…韻味,老子就喜歡這個調調。”
王夫人一心擔憂著林平之,神思不定,未曾料到對方不打辟邪劍法的主意,反而盯上了已為人母的自己,明年便要過四十春秋,這個時候,卻還遭人惦記。
她只能是又悲又辱,欲哭無淚。
“畜生,你要幹什麼?”
林震南見狀,厲聲呵斥,拼命爬過來。
皮人秋抬腳,向著林震南肩膀,踢了過去,他朝後滾出三四丈遠,撞在樹上。
“什麼狗屁總鏢頭,丟了祖宗手藝,盡搞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皮人秋不屑地一笑,便是林震南沒有被封住穴道,捆住手腳,也未必就是自己對手,他想早點完事,急不可待地脫下外袍,解開腰帶。
“夫人生得好俏麗啊!難怪你丈夫…便已先白了頭,俗話說,一樣菜,就算鮑魚熊掌,日日吃,也該膩了,夫人今日何不換換川渝味道?說不定就愛上了呢。”
皮人秋生平無它好,在青城山時,逮到機會就悄悄往山下勾欄青樓中去,學了滿嘴的汙言穢語,沒有一點修行道人家的意思。
“滾開!”
王夫人性烈如火,哪裡會甘願讓這等猥瑣小人得逞,她恨不得取來金刀,將這比自己小十來歲的畜生,剁碎餵狗,奮力掙扎了幾下,卻發現雙手實在捆得紮實,只能雙腳拼命往前踢動,阻擋來人靠近。
“叫啊,越叫我越興奮……”
皮人秋也不廢話,繞到後面,摟住了王氏,便待劍履及第。
林震南看向這一幕,瞠目欲裂,卻無能為力,只能躺在地上無力地叫罵。
“畜生啊!畜生啊!”
“餘滄海枉為出家之人,放縱弟子,欺侮人妻……會遭報應的…”
“畜生啊,放開吾妻,衝我來啊…”
他罵得越狠,皮人秋越興奮。
正在這時,林間有腳步聲響起,由遠而近。
“什麼人!”
皮人秋正欲上下其手,卻見林間有道身影,竟像憑空出現的一般,走近了,原來是個相貌俊美的年輕男子,揹著個黑色大包袱。
那人笑道:“擄掠良家,在此野合,松風觀如此作風,不怕壞了青城山數百年積攢的清譽啊?”
被攪了好事,皮人秋心中不快,罵道:“龜兒子你比別人多長几個腦袋,敢多管閒事?老子蜀道山,你圓潤地離開,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張玉扇了扇鼻子,輕笑道:“好臭,好臭,誰在放狗臭屁?”
皮人秋雙目冰寒:“找死!”
“張先生!”
王夫人見了來人,不覺驚訝,竟然是之前投靠過福威鏢局,後因鄭康之言,懷疑他與劫江水匪是一夥,而被擠兌走的張鯉魚。
“他怎會出現在這裡?”
林震南暗疑,看樣子他與青城派並不是一起的。
“原來是一夥的!”
皮人秋已經提起了褲子,見來人十分面嫩年輕,而福威鏢局普遍都是群武功低微的臭魚爛蝦,便也沒放在心上,“噹啷”一聲抽出長劍,快跑數步,縱身躍起,劍影‘咻’的刺了過去。
“風穿松林!”
張玉看向那柄兇猛刺來的劍刃,將要遞至身前,他卻只伸出雙指。
“兩指禪?”林震南認出了這招,想起那日比武之事,百感交集。
皮人秋心中暗道,此人莫不是傻子,竟然敢用空手來接他使出的松風劍法,只怕連大師兄也做不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斜風颯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