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人各有志,強求不得。”
“要不打個賭?”
鳩玄機一愣,難道姜天會改變主意?想到剛才的對話,態度堅決,一點鬆口的意思也沒有,問道:“你知道什麼?”
“不知道!”
見他迷茫,張榮華提點一句。
“左右一個人,除了他自己,還有外部因素。”
鳩玄機笑了,姜天並非孤家寡人,有家人,隨著失勢,姜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難受,嚐到了苦頭,便會想方設法改變現狀,破局點就是姜天,屆時由他們遊說,成功的把握很大。
張榮華吩咐:“帶傅齊過來。”
慕容安下去一趟,帶著他過來,除了身上插著兩百八十八枚封靈金針,手腳捆綁著鐵鏈,並未被折磨,人很冷,尤其是見到張榮華,爆發出來的寒意更盛,想到眼下的處境,傅齊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急忙收斂,古井無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鳩玄機怒了,猛地拍在桌子上。
砰!
張榮華剛倒滿的茶水灑出來一些,幾個花生也滾落在地上,喝斥:“見到總將為何不跪?”
慕容安閃電般兩腳,踹在傅齊的兩條後腿上。
無法動用修為,連一條狗也不如!
撲通!
傅齊膝蓋一軟,跪在地上,剛要起身,慕容安一隻手掌,按在他的肩上,像是有泰山之力,讓其無法動彈一下,深冷的說道:“最好老實一點,不然讓你嘗試一下酷刑的滋味!”
以他們的性子,尤其是張榮華,還真的幹出來!
傅齊不敢再動,腰板挺的很直,像是一柄利劍,自有一番威嚴。
張榮華道:“這可是太保,豈能這麼粗魯?下次動手,再狠一點。”
慕容安應道:“是!”
“猜到本將的來意了吧?”
傅齊的嘴像是黏了膠水,緊閉在一起。
張榮華玩味的笑了:“帶商青旋過來。”
傅齊萬年不變的心,首次變色,猜到他的用意,以她威脅自己:“無恥!”
“還能有你們無恥?一個商朝太保、一個皇室宗親、一個禮部尚書,外加聖龍殿殿主,不要碧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了。”
傅齊無法反駁,乾脆閉嘴。
與進來之前相比,商青旋現在的模樣很慘,她可沒有傅齊這麼好的“待遇”,剛被關進來就遭受毒打,各種酷刑輪番招呼,到了現在也沒有停止,白衣囚服已經破碎,水靈的肌膚,血液模糊,幹固成血斑,春光乍現,除了一張臉完好無損,其餘的地方都帶著傷。
目光憔悴,帶著深深的疲憊,卻很亮,意志還未被摧毀。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望著殿下的慘狀,傅齊怒火沖天,比在朝堂上被張榮華羞辱還要強,滾滾殺機衝出,咬牙切齒:“南城侯!”
慕容安閃電般出手,抓著他的頭髮提了起來,甩手兩個大逼兜子抽了上去。
啪!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在他臃腫的臉上,再次留下兩道淤紅的印痕,面色猙獰:“老東西,老子不管你是不是商朝的太保,再敢對總將不敬,信不信廢了你?”
這種情況商青旋也沒有想到!
太保怎麼被抓了?夏皇哪來的膽子?除非做好與大商開戰的準備。
壓下不解,急忙勸說:“冷靜!”
就算她不說。
傅齊也被這兩下乾的妥協,再炸毛,下場只會更慘,面露關心:“您怎樣了?”
商青旋搖搖頭:“本宮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