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傲的每一個字都在震顫別人的心靈,每一個字都是豪邁之言,無論是從神情還是語氣,處處都在透露著獨有的一面,處處都透露著此時說這話的真言,並不是在這裡危言聳聽,
因為或許別人不知道,楊傲為什麼會有如此與這天地之間最強大的作對,會有如此堅定的誓言,
可是,在楊傲的心裡,楊傲是最為清楚不過了,如今自己能有現在的成就全部都是九門法圖的功勞,還有小夭的指點以及小黑龜的幫助,更者還有自己的努力和父親對自己的放棄,可這天做了什麼?不僅沒有絲毫的垂憐自己,竟然還剝奪了自己丹田,讓自己此生無法修煉,多病纏身,就連做一個普通之人都難以做到,
如若不是自己堅持,有恆心,有毅力,每天堅持幾個時辰的鍛鍊身體,雖說是事半功倍,但長期以久,逐漸的克服了自己多病纏身的惡魔,
天既然不垂憐自己,自己何必要敬天呢?天若是嫌棄自己,這樣的話,自己的命運讓這天去主宰還不如讓自己主宰更來的切實,
“咔”的一聲,被黑雲遮蔽的雷電猶如江河決堤之聲,來勢兇猛無比,恨不得要撕裂整個虛空,
狂風更是大作,就連門外的街道上的青石板也被席捲的在半空中飛舞,零零散散的在各個拐角有幾個落單,
楊傲被這更為迅猛之聲沒有絲毫的動容,反觀酒樓老闆和夥計一眾早已嚇得渾身上下哆嗦,趴在了桌子下,嘴裡在不停的唸叨,說什麼乞討,饒恕之類的話,
粗狂漢子也是被嚇得驚魂失色,直接是將白起一把扶了起來,躲在了他的身後,
滿頭的大汗如細雨梨花般的落下,
可見人心在生死或者是防線崩潰之時,就能完全的讀出,
粗狂漢子作為白起的手下,按理講,應該是將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全力保護白起,剛才的舉動應該是將自己的身體全力護住白起,而不是反轉這麼大的落差,
楊傲拍了拍白起的臉蛋,諷刺的道“看清楚了沒有,你的手下在這關鍵的時候還只是關心自己,所以嘛!記住了,選狗要慎重,”
白起嘴角不斷的溢著血,他此時的五臟六腑都幾乎全部挪了位,只要是稍微的動一下,渾身上下都會傳來如針刺骨的疼痛,
白起憋著一口氣,吞吞吐吐的道“我的狗我怎麼養是我的事,大不了在換條狗,對我來說,有什麼難的,”
粗狂漢子一聽,臉色煞白,撲通一聲,就跪在了白起的面前,沒有靈力的絲毫釋放護體,一下接著一下重重的將頭顱磕在地板之上,幾乎幾近哽咽道“少爺,我在也不敢了,你就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吧!”
額頭之上的血不斷的流淌著,一珠接著一珠,就像雨過天晴時的樹葉之上殘留下的水滴,一滴一滴的打落在地上,
白起忍者劇痛,目光深露著狠毒之色,惡狠狠的道“滾一邊去,養不熟的白眼狼,”連正眼都沒有瞧一下粗狂漢子,
粗狂漢子聽了之後,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爬到了一邊,將那頭顱放在木板之上,不敢動半分,
酒樓之外,暴雨在不斷的下著,發落在地上還是放屋之上,都會激起高高的水花,狂風之聲還是沒有絲毫的減弱,閃電依舊還是一道接著一道,雷鳴更是轟天震地,
酒樓之內,到處卻是瀰漫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說吧!我該如何懲罰你?”楊傲蹲在了白起的身邊,面露兇色,深邃的寒光在白起的身上四處的打量著,就像一條毒龍一樣,恨不得叮一口,
白起畢竟在家裡嬌生慣養慣了,面對楊傲冷眼威逼,他冷哼了兩聲,霸氣的道“小子,你敢殺我嗎?我大伯可是這黑月城的城主,我白家是黑月城中的霸主,如果我出了事,你覺得你能活過幾個時辰?”
是啊!白起說這話對於黑月城中的所有人來說,那是百分之百的頂用,可是誰讓他今天比較倒黴呢?遇到了楊傲呢?
楊傲聽了之後,不怒反笑,雙手合十“不錯,不錯,都這時候了,竟然還想起用家族來威脅,看起來這白家養的你這個公子也不是個草包嗎?”
可是,接著還不等白起發怒,楊傲的右手直接抓在了白起的一隻胳膊上,只見楊傲用力一捏,咔嚓一聲,原本已是幾乎快要廢掉的胳膊,在此時又是再一次變形,森白的骨頭茬子就那樣露著,
“啊!啊!啊!……,”白起一聲接著一聲不斷的慘叫著,本是虛弱至極的他,在加上又是被楊傲的一次慘烈的折磨,本是清新亮麗的嗓子,聲音,竟然在此時變得沙啞了起來,
“怎麼樣?這種感覺是不是很有快感?”楊傲一臉的陰笑,“不如我在勞煩勞煩我的這隻手,讓你在享受享受,”說著楊傲剛才的那隻手又抬了起來,
白起冒著虛汗,趕緊,急忙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那求饒的速度簡直是就像是快要跟不上刀子了似的,語無倫次,快的簡直無法形容,
白起的眼眸之中帶著渴望的求生的慾望看著楊傲,楊傲徵了徵,用手拄著下巴,稍微的思量了一番,才淡淡的道“白少爺,要想讓我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總得需要付出一些代價吧!你說是不是?”
白起一聽,自己的性命還能保住,於是激動的撕心竭力道“只要是我有的,我全都給你,只要你不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