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薛柯煬這回真的是先去了胡芊茵的家裡面,到了家裡面一開燈,曾經自己擺了滿地的資料還在那裡。
薛柯煬看著這一地的資料還有些懷念。
隨後,薛柯煬來到了胡芊茵的房間裡面,把自己的照片放在照片框裡面。
“雖然不是很好看,但是我還是想要和你自作主張的交換照片做個紀念。”薛柯煬自言自語道。
薛柯煬在空曠的房間裡面又坐了一會,想著自己以後應該不會再有理由回到這裡了,最後多看兩眼也算是一個紀念。
最後,薛柯煬把一張銀行卡還有密碼都壓在了胡芊茵的電腦上面。
“這就當做是你收留我這麼久的酬勞吧。”薛柯煬放下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薛柯煬一個人走在黑夜之中,留戀的最後看了一眼自己一直住的地方。
時間也不是很早了,在這個點,街上的行人已經是很少了,薛柯煬決定還是直接回家吧,明天早晨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釋出會要進行,當了總裁當然事情多一點。
還在半路上的時候,薛柯煬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因為是美國的號碼,所以薛柯煬習慣性的接下來之後一口流利的英語說出口。
但是對面講話的是一個弱女子,孱弱的聲音,細的就像貓兒一樣,如果不仔細,說不定都會聽不清楚的感覺。“薛柯煬,你還記得我嗎。”
薛柯煬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就沉默了,自己怎麼會不認得,自己的青梅竹馬古靈海。
古家後來沒落了,薛家也幫助不了,古先生於是就把自己唯一的女兒在臨死之前送去了國外,託付給了自己的姑姑薛倩玉。
小的時候,他一直和古靈海玩的很好,但是在十六歲那一年,古靈海突然地離開,後來出了一件事······
後來的回憶,薛柯煬就不想再去想了,“你最近……還好嗎?”
古靈海在電話那一頭遲遲沒有說話。“我還好,你呢。”古靈海一個人面對著大海,已經在國外很多年了,自從那一次離婚以後。
“你是要回來了嗎?”薛柯煬說道。
“嗯。”古靈海輕聲答應著,“師傅說我們這邊的專案也算是結束了,我只需要把課題結束掉就可以拿到博士文憑,然後來中國發展。”
薛柯煬許久沒有說話,對於這樣一個女子,薛柯煬究竟該表現出憐憫的表情,還是冷漠的表情,他也是不為得知,只能說,“那,祝你好運,順便祝你事業成功吧,有什麼事情等回來以後再說吧,我現在在開車。”說完,薛柯煬就掛掉了電話。
古靈海聽到了電話被掛掉的聲音,心裡也是有一點失落。但是想想,兩個人已經沒有什麼糾葛了,沒有必要繼續糾纏下去,但是自己對薛柯煬終究有一份執念。
相反,薛柯煬對於她的感情已經是很淡了,薛柯煬現在心裡只能想到一個人,那就是胡芊茵。
薛柯煬拿起來手機,想要給胡芊茵打電話,但是又有點猶豫,打過去不知道要說點什麼。
猶豫半天之後打過去的時候,薛柯煬聽到了胡碧晴的聲音。
“啊,姐姐的手機一直在家裡面,有什麼事情的話明天我幫你轉告她吧。”胡碧晴說道。
薛柯煬聽到不是胡芊茵,有點小失落,“那行,我就是想說一下,明天早晨我有會議,暫時不去看她了。”說完,薛柯煬就掛掉了電話。
停車的那一刻,薛柯煬靠在後背上沉思了很久,想了很多關於如何和胡芊茵表白的事情,原來到頭來,自己也是一個膽小鬼。
“薛總,明天大型座談會結束的時候,我們有一個聯誼活動,是舞會的形式,要不要……”傭人靠在車窗邊上,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薛柯煬搖搖手推掉。
“不要,直接推掉。”
“好的。”傭人仔細的記錄下來,隨後幫薛柯煬開啟車門,禮貌的鞠躬做出“請”的姿勢。
第二天一大清早,因為要回家拿東西還要去學校看一看,所以胡碧晴早早地就起床出去了,這時間也是胡芊茵病房唯一沒有人的時候了。
夜裡吊針已經拔掉了,現在胡芊茵可以稍微走動一下了,胡芊茵試探性的走下床,因為也沒有鞋子,自己身上還有傷,其實走路還是很痛。
胡芊茵咬咬牙堅持下來,然後走到走廊上攔住一個護士,“你知道燕喬在哪個病房嗎?”
在護士的指引之下,胡芊茵扶著樓梯艱難的走上去,想要找一下燕喬在哪個病房看望一下,燕喬這一次都住院了,胡芊茵覺得情況應該不是很好,心裡有些放不下,還是要親自去照顧一下。
所有走在樓梯上面的人看到胡芊茵拖著虛弱的身軀往上走,都以為她是想要找醫生,趕緊扶著她,胡芊茵很尷尬的擺擺手,“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