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來收遺產的,又怎樣?”胡躍民才不管薛柯煬,看著胡芊茵的病房門說道:“我的女兒是我生了,我來找她拿點錢也沒什麼不對。”
薛柯煬聽了胡躍民這話,臉上青筋暴起,上去就是一個左勾拳打過去,胡躍民也是猝不及防,捂著自己的嘴巴踉蹌的走兩步,摸了摸一下自己的嘴邊,全是血。
胡躍民當然不可能就這麼讓著薛柯煬打下去,自己也是一個左勾拳回過去,不過自己的力度和準度當然完全不如薛柯煬,打在了薛柯煬的脖子上面。
薛柯煬剛想要繼續下手,就被薛柯峰攔下來了,“薛柯煬你幹什麼,好歹那也是一個長輩有什麼話好好說,在走廊上打鬥是會被攆出去的。”薛柯峰壓低自己的聲音說道,也是好聲好氣的勸說著薛柯煬。
薛柯煬擦拉一把汗,指著胡躍民說道,“我告訴你,這裡沒有你的地方,滾。”
“我憑什麼滾,你是什麼人,我是胡芊茵他爸,找她是天經地義的。”胡躍民義正言辭的說著。
薛柯煬笑了,笑的就像一個瘋子一樣,就連胡碧晴都是失望的看著胡躍民搖搖頭,自己很輕聲的說道,“爸,你還是走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還是爸的女兒嗎?”胡躍民斥責道。
“茵茵也是你的女兒,現在她還沒有醒過來,請您回去好吧,現在不是你談條件的時候,你還是滾回你的家裡面,多彈兩首曲子說不定還會多一點錢。”薛柯煬諷刺道。
“你!”胡躍民雖然這麼說著,但是一聽到胡芊茵還沒有醒過來,也意識到自己出醜了,面紅耳赤,但還是指著薛柯煬,“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胡躍民!胡氏集團未來總裁的父親,你算什麼東西。”
在場的所有人都笑起來了,薛柯煬已經笑得不行了,薛柯峰也是笑得前仰後合,不過還是冷靜下來走上前,“這位先生,您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不就是胡芊茵請過來的一個小秘書嗎?”胡躍民說道。
“他是薛柯煬。”薛柯峰安靜的說著。
空氣就像是凍結了一樣,胡躍民像是一個雕塑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終於感覺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得罪了什麼人,“那他怎麼是胡芊茵的秘書……”
“你現在還是少說秘書這種話吧,就憑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你確實沒什麼腦子,不過你女兒還算是優秀,慧眼識人找到我們薛少,不,現在已經是薛總了。”
薛柯煬覺得自己也算是笑夠了,揉揉自己的眼睛,說道,“算了算了,您還是快一點離開吧,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你就是一個笑話。”
胡躍民灰溜溜的離開了,留下胡碧晴一個人坐在座位上面一動不動。薛柯煬還以為是自己說胡躍民說的碧晴不開心了,於是一手攬過來胡碧晴的肩想要道歉。
沒想到胡碧晴抬頭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爸太過分了。”
“啊,確實很過分,都這個時候了,每一次胡芊茵有事情的時候,他都是過來趁火打劫的,我也很看不慣,但是再怎麼說那也是你的父親,你自己知道就好。”說完,薛柯煬就站起來,“時間也不是很早了,我先回去了,下午我還會有時間再來的。”
“下午再來?”薛柯峰問道,“公司裡面也有很多事情。”
“但是胡芊茵的公司裡面,也有很多事情的。”薛柯煬別有深意的說道,薛柯峰立馬就懂了,“懂了懂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和胡芊茵的感情了。”
薛柯煬出了醫院以後,就讓沈仲盈聯絡一下燕喬,看看公司還有什麼事情。
沈仲盈爽快的答應了,看了一下辦公室裡面的工作,胡芊茵走掉之後的工作還有好多沒有交代清楚,但是董事會也算是迅速安排了人手對接上。
但是,沈仲盈到公司找燕喬的時候,卻發現燕喬不在。
“阮莉,燕喬他最近幾天怎麼了。”沈仲盈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我又不是他的誰誰誰。”阮莉一臉酸話說出口,“倒是我們的胡總,怎麼說不來就不來,真是的。”
說完之後,阮莉頓了頓又說道:“燕喬請假了。”
“為什麼請假?”沈仲盈一定要問到詳細的回答,但是阮莉還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好啦,就是生病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自己去看看他啊,反正就在公寓裡面。”阮莉說完,就自己拿著一個本子走了,“真是的,胡芊茵不來上班,我們的工作都壓得多了。”
沈仲盈也不管阮莉的抱怨,自己去翻請假的本子,上面燕喬確實寫了一個病症,是什麼綜合低血糖。
“很奇怪。”沈仲盈隨便嘀咕了兩句,自己也看不懂就把情況告訴了薛柯煬。
薛柯煬看了一下,“燕喬生病了?”想想也是,胡芊茵住院這麼大的事情,他這麼關心胡芊茵不可能不知道的,肯定是自己身體不舒服,所以就沒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