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芊茵站在那裡,看著朝她看來的所有莫測的目光,慌亂地解釋道,“我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陸苓瑤難得見到這樣的胡芊茵,煽風點火道,“胡芊茵,你以為港城的人都不知道你嗎?你和薛少離婚的事情鬧得紛紛揚揚,怎麼給薛少丟人的?和你的男下屬那麼親密,難怪你會離婚!現在在宴會上,薛少都不理你了,一定是因為他也知道你根本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是啊,據說這個胡芊茵以前是惹過不少的風波……”
“一個女人她還能憑什麼本事上位……”
當時,胡芊茵的身邊的人群就開始了議論紛紛……
這些小姐太太們大多都衣食無憂,自然更對這些八卦感興趣了。
這時候薛柯煬也走了過來,胡芊茵一時間百口莫辯,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陸苓瑤這麼一個先發制人,讓她根本無從辯解。
這時,啪地一聲一個巴掌就扇到了陸苓瑤的臉上。
薛柯煬站在陸苓瑤的身邊,面色微微冷沉道,“陸苓瑤,誰跟你說的我們離婚了?”
陸苓瑤不可置信地盯著薛柯煬,她一手捂著當眾被打的臉頰。
於文這時候生氣地道,“你幹嘛打我老婆?”
可是當他看清楚面前的人時,氣勢瞬間就矮了一截。
“港城的朋友,你們都聽清楚了,我和胡芊茵的事情,自然有我們自己的原因,但是對於胡芊茵這個女人,她永遠都是我心裡的女神,聖潔不染,所以她不會像這個女人口中所的那樣不堪,相反她很好,今後我也不想再聽到,有誰說我和她離婚的事情,我們的婚姻你們見證了麼就胡說八道?”薛柯煬高大地立在那兒,極其有氣場地解釋了一番。
因為他手中的財富和權力,頓時就讓所有的流言蜚語消失得無影無蹤。
“至於陸家……甚至還有於家,如果你不想在港城消失掉,今後最好管好自己的嘴。”薛柯煬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逡巡在陸苓瑤和於文的臉上。
於文當時就給慫了,他在那看著薛柯煬竟然半晌張不出嘴來,本來他想說幾句話博回一些面子,可是薛柯煬一出口直接就將話說死,讓陸家和於家消失,這讓他當時就說不出話來,只能轉了態度對陸苓瑤道,“賤女人,你真給我丟人,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這時宴會主人過來調笑著讓散了場子,他對薛柯煬道歉道,“真是抱歉,如果知道陸家和您……的夫人有過節,我是怎麼也不會邀請他們來的,薛少,您別跟他們見識了……”
胡芊茵低著頭,一場風波就這般過去,她看了一眼薛柯煬……
胡芊茵自己在一個椅子上坐了一會兒,薛柯煬就過來了,溫聲地道,“剛才嚇著了嗎?”
當然嚇著了,剛才她臉色都變了。
薛柯煬看著那樣的她,便想要去保護她。
胡芊茵眉頭卻是皺著,並不領情的模樣,如果是之前他沒有逼她到絕路的時候,她並沒有恨他,可是發生了那兩件事情,再加上今天,她認為她在他的眼裡不過是一個任由他的心情而去對待的一個玩偶。
“薛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的事情都不關你的事,剛才你實在不必說出那些話。”她語氣冰冷地說著。
薛柯煬端著酒杯,眼睛凝視著散漫著紅酒芬芳的空氣,似乎在沉思道,“我沒有承認我們離婚,是不是給你造成了困擾?”
“是,很大的困擾。”胡芊茵面容比語氣還冰冷,根本就沒有看他。
薛柯煬將目光放在了她精緻的臉上,淡淡道,“我不會讓她侮辱你。”
“這是你對於你前妻的保護麼?”胡芊茵冷笑了一聲道,“那就大可不必了,以後照顧好胡碧晴就好。”
“我和胡碧晴沒有在一起。”薛柯煬忽然語氣堅定,而後補充道,“……當然,不管你相信不相信。”
“你和她在一起和我無關。”胡芊茵別開臉,她知道她這樣的態度或許會惹薛柯煬生氣,冷笑了一下嘲諷地道,“如果今天不小心惹你生氣了,還請薛少你不要見怪,因為我對待不喜歡的人就是這麼說話的,如果薛少你不想聽到這些話,就離我遠一點……”
說著,她一口氣喝掉了杯子裡面的紅酒,放在桌上之後就走開了。
薛柯煬在原地盯著她的背影……
胡芊茵氣憤難平地來到了洗手間,她看著鏡子裡面那個生氣的自己,不知道是為什麼忽然之間那麼憤怒,是因為在這個時候她被人奚落反而是他幫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