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柯煬聽到老人這麼說,心裡是更加痛恨薛柯昀起來。
“伯伯,你能不能說點薛柯昀他爸做的事情,讓我錄一下音音。”薛柯煬說道。
“可以啊。”老伯伯說道,“孩子,這麼多年了我還能看見你,我一定要再把另外一件事情告訴你。”
“什麼事情?”薛柯煬一時間覺得一定是什麼大事。
果然老人顫顫巍巍的走到房間裡面去,拿出了一樣東西,“這個算是你爸爸留給你作紀念的東西,當時你還記得你爸爸車禍的事情嗎?”
“我印象不是很深刻了,只是知道當時所有的人都不讓我隨隨便便進我爸爸的病房。”薛柯煬努力的回憶著,但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唉。當時你爸爸在病房裡面,已經說不出來話了。但是薛柯昀的父親一直讓人守在那裡,說是你父親已經病危,不許別人打擾,什麼事情都讓寫在紙條上帶出來。”老爺子努力的回憶著以前的事情。
“但是我進去了,他們以為我只是一個送飯的人。於是就放我進去了,他們當時認錯了,後來又過來一個送飯的,他們就把我趕走了。”老伯說道。
“後來呢。”
“後來你爸看到我要被人攆走了,那時候他已經完全說不出來話。只是在我手裡面塞了一個很小戒指,是他一直戴在手上的。”老伯伯繼續回憶著說道,“我想著大概是想給你媽媽留個紀念。但是我看到戒指上面有很細的一道血印子,畫成的一個小小的符號。”
“我怕這有什麼意蘊,就一直留在身邊。”老伯一邊說著一邊拿給薛柯煬。
薛柯煬接過來一看,是他沒見過的符號,但是他覺得既然是父親用血寫出來的那就一定有什麼意思包含在裡面,說不定有什麼事情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你媽媽後來直接病倒了,然後我很快的就被辭退了,而且被送到很遠的這裡來,這裡是我的老家。”老伯說道。
“你也知道我只是這裡的鄉下人,沒什麼本事,當年只是因為你媽媽不知道透過什麼樣的關係然後找到我,說我沒什麼工作把我接過去照顧你,唉。”老伯含淚說著,“現在也不知道你媽怎麼樣了,這個戒指就交給你了,這麼多年了,這血已經成為痕跡烙在上面了。”
薛柯煬拿過來戒指,感到一種熟悉的感覺。
“謝謝你老伯伯。”薛柯煬覺得很親切的同時,其實更多的是一點點傷痛和感激。現在有了老伯意料之外的佐證,這樣子薛柯煬就可以更輕而易舉的找出來薛柯昀和他的父親的罪證。
“這枚戒指本來就應該屬於你,只是以後不要給你的愛人了。因為這個戒指上面沾上了血液的痕跡,已經不是什麼吉祥的東西了。”老伯伯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胡芊茵走過來找薛柯煬,看到薛柯煬和一個老伯伯聊天聊得正好,也就沒有打擾,和在外面的老伯伯閒聊著。
“老伯……我現在身份還是比較尷尬的,等我以後執掌薛家一定把你接回去養老。”薛柯煬說道。
老伯伯笑了,“好啊,不過我年歲大了,腿腳也不是很利索,如果還能活到那個時候的話。”
這時候薛柯煬推著老伯伯走到外面來,恰巧看到了胡芊茵。
“那邊忙完過來了?”薛柯煬說道。
“嗯。沒什麼事情了,我本來還以為你笨手笨腳的不會做事情,和老人家聊得不錯嘛。”
“嗯,遇到了一個故人。”薛柯煬欣慰的說著,“順便收穫了一箇舊物。”
胡芊茵看著那個戒指,“這個是誰的東西?”胡芊茵有點好奇的看著戒指。
“是我爸很多年前的,老伯伯告訴我的。”薛柯煬說道,“老伯說他以前是我的管家,我還是挺想知道以前的事情的,就和他聊了好久。”薛柯煬裝作一副自己還是失憶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和胡芊茵說著。
“這樣啊,能碰到故人,還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胡芊茵說著。
薛柯煬笑了,隨手把胡芊茵的手拿過來,比了一下戒指的大小。
一時間胡芊茵有點慌亂,想要縮回自己的手。
薛柯煬笑了,“就是看看大小合不合適,果然你的手太小了,這是男士的戒指。”
胡芊茵牽強的笑笑,以為薛柯煬只是在開玩笑,便走到一邊去照顧老人。
薛柯煬回到老伯的面前和老伯說著話,順便把老伯之前說的關於他父親的事情全部都錄下來,這條錄音,以後也會成為扳倒薛柯昀的關鍵。
過了一會兒,薛柯煬看到胡芊茵一個人坐在那裡曬太陽,覺得她可能也比較無聊吧。就隨便搬了一個凳子坐在胡芊茵的身邊。
“你聽了這麼多故事,還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嗎?”胡芊茵關心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