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老嬸嬸呀,不知道今天會不會說出來點什麼。反正啊,有也罷沒有也罷,就這麼煩著她,看她也好景不長了,尤其她現在身上有病。”薛柯昀邊走邊說著,一臉欠揍的樣子,隨從就跟在後面,今天依舊只有三個人。
薛柯煬透過餘光瞥了他們一眼,不禁冷笑起來。
就在薛柯昀經過的時候,薛柯煬拿起報紙,裝作不打算給錢的樣子,拿著報紙邊看轉身,一下子撞到了薛柯昀的身上。
薛柯昀打了滑,艱難的穩住自己的身體平衡,但是從薛柯煬手中落下的報紙被薛柯昀一腳踩在腳底下。
“喂,你還沒給……”老闆正看著薛柯煬不高興,這時候報紙卻被薛柯昀一腳踩在腳底下。
“咦,大兄弟啊,這報紙好像在你的腳下啊。”薛柯煬口中含著一個很小的變聲器,說話怪里怪氣的,“你這不給錢,老闆怕是不打算讓你走啊。”
薛柯昀看了一眼薛柯煬,一副你是誰啊的表情,然後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覺得一份報紙錢根本不算什麼,不打算和這個潑皮無賴繼續糾纏下去。
隨後兩個隨從隨手把幾張鈔票塞進了薛柯煬的上衣領裡面,彷彿是在羞辱他一般。
“哎,你這是幹什麼啊。我說……”薛柯煬怎麼可能就這麼放走薛柯昀,拿起報紙就大步跨上前把報紙塞在薛柯昀的懷裡。
薛柯昀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手重重的一甩,“滾開。”
隨後薛柯煬裝作自己被重重一擊,倒在地上,背在身後的手給朱佑景他們打了一個手勢。
“上!”
巷子裡衝出來七八個人的樣子,把隨從和薛柯昀按倒在地。薛柯煬瞬間暴怒起來,抓起薛柯昀的衣領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薛柯昀也不示弱,同樣用盡全身的力氣抓住薛柯煬,兩人扭打在一起。
趁薛柯昀不注意,朱佑景一個重擊打在薛柯昀的臉上。薛柯昀一陣慘叫,鬆開了把薛柯煬按在地上的手。
雖然薛柯昀的保鏢都是職業訓練過的散打高手,但是朱佑景帶來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都是在社會上混的人,七八個人怎麼可能制服不了一個小小的薛柯昀和兩個手下。
兩個手下顯然很快就甘拜下風,倒在地上,不是捂著肚子就是捂著頭,根本顧不上薛柯昀的死活。
看到已經有群眾在報警了,薛柯煬趕緊打了個手勢讓朱佑景停手。朱佑景看到情況差不多了,也就打算見好就收。
一群人飛快的跑向車那裡,有人已經開好了車門在車上等著。
等人都上車之後,車就飛馳而去,走的時候薛柯煬還解氣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薛柯昀。
待車裡遠離醫院之後,薛柯煬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才發現自己的左手又紫又青,小拇指那裡已經沒什麼知覺了。
“呵,打鬥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薛柯煬自顧自的安慰著。
警察到達醫院門口的時候,薛柯煬他們早就沒了蹤影,看到躺在地上的薛柯昀等人似乎傷的很重,於是決定先把幾個人送去門診室去看一下。
薛柯昀痛苦的捂著自己的眼睛,雖然打得不是眼睛,但是波及到了眼眶,導致他眼睛一時間失了明,看到的都是昏花的畫面,薛柯昀一直在慘叫著,“我的眼睛。”
警察看薛柯昀根本站不起來,於是叫醫院的救護車單獨抬下來了擔架一路把薛柯昀送去了門診室。
薛柯昀痛苦的慘叫著,一路上的慘叫聲就沒有停歇過。
到了門診室,醫生分別將三個人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大問題,就是身上被打的左邊一塊烏青,右邊一塊紫色的。
一群人在醫務室簡單處理了一下,薛柯昀也在傷口處理過後,眼睛可以看到事物了。
警察隨後把三個人帶去了警務室,薛柯昀雖然心裡很不情願,但是也沒有辦法,只好跟著警察先到警察局喝會茶了。
他也沒想到隨便招惹了一個“路人”,後果會這麼不堪設想。
薛柯昀和自己的隨從就這樣被請去了警察局,在警察局錄了口供。
也沒有問出來什麼實質問題的東西,因為現場薛柯煬安排處理的很好,沒有遺漏下任何的東西,警察也無從考證調查,而且也沒有真正打到住院受傷。警察覺得這也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情,於是也沒有想要認認真真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