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一張桌子前,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小吃。
可是凌霄瞧著其他桌子上的食物,顯然與他的不一樣。
頓時,他的臉色一沉,冷冷的問道:“馬將軍,為何我的早飯與兄弟們不同?”
馬陵山一怔,也有些不解。
他不是跟木掌櫃說過,所有人的食物都是一樣的嗎?
難道是木掌櫃自作主張,擅自更改了凌將軍的早飯。
“木掌櫃,你給我過來!”
馬陵山幽冷的眼神,看向站在櫃檯裡面的木掌櫃,怒色一喝道。
木掌櫃心中原本有些洋洋得意,昨晚上的一切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池城的三大家族都來他的客棧,向那位白衣少年賠禮道歉,居然還跪在了那黃甲將軍的面前,一聲不吭。
那白衣少年肯定是朝中某位得勢大臣的公子,所以他就想著好好巴結一下。
早上就擅作主張,將白衣少年的早飯食物給換了。
這突然的一聲怒喝,嚇得他面容失色,額頭上豆大的冷汗直冒,雙腿禁不住的顫嗦起來。
“木掌櫃,沒聽到我叫你嗎?”
馬陵山冷冷的說道。
木掌櫃聽到那幽冷的聲音,立馬緩過神來,快步的跑到馬陵山的面前。
“將軍,不知道有何吩咐?”
木掌櫃顫嗦著嘴唇,連語氣都有些起伏不定。
“木掌櫃,你好大的夠膽,我跟你是怎麼說的?為何你要擅自換將軍的食物,你可知罪?”
馬陵山陰冷的眼神盯著木掌櫃,狠狠的質問道。
“將軍,在下知罪!”
撲通!
木掌櫃雙膝一彎,立馬跪在馬陵山的面前,身軀顫抖不已。
“你既然知罪,為何還這麼做?”
“將軍,在下知錯了,請將軍責罰。”
木掌櫃心戰膽寒,他已經知道自己錯在那裡,連忙誠懇的認錯。
昨晚血腥的一幕,他此時還記憶猶新,可不想變成殘肢斷骸的一具死屍。
就在這時
“馬將軍,還是算了吧,告誡就行了。他一個小小的客棧掌櫃子,生活也著實不易。”
凌霄淡淡的開口。
“是,將軍!”
馬陵山點了點頭,隨即看向跪在地上的木掌櫃說道:“木掌櫃,你還不快謝過將軍。”
“多謝將軍...多謝將軍,不責怪在下。”
木掌櫃連忙朝著凌霄磕頭道謝。
“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