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看中了那中年男子腰間的挎刀,正好莫從也是使刀。
但莫從手中用的可是一把破鋼刀,作為他的麾下,自然用的武器都是寶器。
不然,他都嫌得丟人。
“喂,你倒是說話,送不送,你要是將你的挎刀送給我,我可以考慮饒你們一命。若是不然,我就將你們全部給殺了,再拿你的刀。”
白衣少年輕易腳步,已經來到了距離中年男子五米的範圍處。
錦衣少年站在中年男子的身手,之前看到父親出現,他真的是開心不已。
但是現在,他卻看到父親被那白衣少年說了幾句話後,面色都變了。
他再沒有之前那股喜悅。
看得出來,那個白衣少年不是一個普通人,狂妄的勁頭都不怕已經踏入穿日境的父親。
此時,他心中後悔不已,要是之前他把握住分寸,不言語挑釁那白衣少年,自尋作死。
也到不了現在無法收場的地步,難道那白衣少年真的敢動手殺人嗎?
藍衣女子腦海裡還呈現一片暈眩之中,她做夢都沒有想到,今天居然碰到一位如此強大的白衣少年相助。
看來今天,她終究會擺脫那錦衣少年的魔爪了。
中年男子臉色變化不定,心頭在苦苦思索。
眼前的白衣少年狂妄的語氣,讓他都有些忌憚。
因為他發現,那白衣少年狂妄的時候都是真真實實的,沒有一點強裝作勢的姿態。
正是因為這一點,那白衣少年肯定有所依仗,才有狂妄的資本。
若真的莽撞動起手來,說不好那白衣少年真有本事,將他們父子二人給殺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他為了穩妥起見,決定退讓一步。
當先,他不再猶豫,對著白衣少年抱拳道:“這位少年,我兒子不懂事理,衝撞得罪了你,已經收到了你的懲罰。以後,我決不會讓兒子去招惹那位藍衣女子,你看,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如何?”
此言一出,藍衣女子欣喜的哭泣了起來。
她萬分沒有想到,今天的事情居然峰迴路轉,本來處於絕境的她,居然被一個白衣少你救了,還尋得了活路。
“嗯?事情到此為止?”
白衣少年冷笑一聲,臉上露出如同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向中年男子。
“你是沒有聽清我的話嗎?”
白衣少年冷漠的開口道。
“本少剛才說過,要麼留下你的寶刀,要麼就將你的禽獸兒子給殺了,如果你還討價還價,那麼你們都給我死吧!”
白衣少年絲毫不客氣,狠狠地朝著他們二人下達最後的命令。
他可是堂堂二品驃騎將軍,說出來的話,怎麼還有人敢討價還價?
簡直是找死!
“臭小子,俗話說得好,做人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白霧水都向你低頭服軟了,你卻仍然咄咄逼人,未免太過分了吧?”
見著白衣少年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白霧水拳頭一握,指股嘶嘶作響,憤怒的回應道。
他在鄆城這麼多年來,還是首次對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年服軟,結果對方繼續咄咄相逼,實在讓他忍無可忍。
錦衣少年也是滿臉憤怒,雖然白家不是鄆城的城主,但在鄆城紮根上百年,勢力也極其的雄厚,令鄆城百姓都敬畏的家族,何曾受過如此的屈辱?
要知道,他的父親已經服軟了,這已經是對父親極大的羞辱。
更何況,周圍還有這麼多鄆城的百姓看著,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丟他白家的臉面。
但這樣,還是不能滿足那白衣少年。
現在,也只能讓那白衣少年死了,才能洩憤他心中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