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楞,池峰立馬單膝跪在地上,低頭抱拳,恭敬的道:“池城城主池峰,見過將軍!”
白衣少年微微揚起額頭,對於一個三線城主跪在他的面前,臉上並沒有感到絲毫的震驚,反而依舊是一副悠閒的神色。
他鄙夷的眼神,看著那低頭跪下的池城城主,慵懶的開口道:“你就是池城城主?”
池峰一怔,顯然沒有想到,那白衣少年開口的第一句話並不是讓他起來。
反而白衣少年話中的意思,有股濃濃問罪之意。
他心中騰起一絲怒火,好歹他也是一方城主。
既然有負荊請罪之意,怎奈白衣少年顯得有些不依不饒。
但他還是強壓心中的怒火,畢竟白衣少年的身份還沒有弄清楚。
冒然唐突行事,這後果...
他想的很清楚,先弄清白衣少年的身份,再作打算。
頓時,他放低姿態,點了點頭道:“是,在下就是池城城主!”
“哦!”
白衣少年淡淡的回應了一聲,臉色毫無波瀾,隨即說道:“你的兒子被本少給廢了,你知道嗎?”
“在下知道,那都是犬子有眼無珠,衝撞了將軍。”
池峰不敢帶絲毫的情緒,語氣平靜的就算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只能將這份怒火遏制在心裡。
白衣少年將話都挑明瞭,可是見著池城城主沒有發作,頓時感到一絲的詫異。
他可是將池峰的兒子給廢了啊!
要是換做別人,肯定是受不了。
只是沒有想到,池城城主竟然能忍受如此大辱。
這人不得了啊!
“你起來吧!”
白衣少年淡漠的開口。
“謝將軍。”
池峰連忙道謝,隨即站起身來。
但他卻不敢抬頭看向白衣少年,因為感覺到一股如泰山壓頂一般的壓力,籠罩在他的身上。
他心中大驚,因為剛才他跪著都沒有受到這股壓力,只是一站起來,那股無形的壓力就出現了。
瞬間,他額頭上冷汗直冒,貼身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溼了,要不是穿著一套鎧甲,此時他肯定要在白衣少年面前出醜。
白衣少年很強。
這是他發自內心的感覺。
頓時,他不敢在猶豫,頓時拿出一疊銀票,畢恭畢敬的說道:“將軍,犬子多有得罪,能受到將軍的管教,在下還得多謝將軍。這是在下的一點心意,還望將軍不要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