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低頭玩弄著修長的手指,連看都不去看長袍青年一眼,態度極其囂張。
“不錯,本少說了,如果你想要活命,就把你的小公子切了。若是晚了,你可就成了死屍!”
凌霄其實也不知道“小公子”是什麼,只是無意中聽到了。
也許是某個地方多了一塊小小的玩意,喜歡胡作非為。
所以,他覺得讓長袍青年切掉“小公子”,沒有了小公子,長袍青年以後就不敢亂調戲漂亮的女子了。
池公子氣的胸膛起伏,內心中騰起一股沖天的怒火,似乎都要壓制不住想要噴出來。
剛才,他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可沒有想到,那白衣少年居然親口承認,讓他切了自己的小公子。
在這池城裡面,他的父親是一城之主,那就是土皇帝啊!
而他可是土太子,白衣少年膽敢大放厥詞讓他切掉小公子,簡直是滑笑稽天下。
“那個白衣少年不是瘋子,就是個傻子!”
池公子想了想,心中很是認為那白衣少年就是個白痴。
而木掌櫃無奈嘆氣,一直搖頭,同時對白衣少年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
敢與池公子這樣說話,恐怕白衣少年今晚是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天。
因為很快,白衣少年就會被池公子殘忍的滅殺。
他可是知道池公子殘忍的手段。
就在一個月前,池公子看上一戶人家的女兒,那家人死活不同意。
然而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那家人全部被滅殺,剝皮抽筋,場面慘不忍睹。
“凌霄,你?”
紫蘭見著凌霄故意去激怒對方,心中頓時焦急起來,她沒有想到,凌霄居然太狂妄了。
對方是什麼來頭都沒有搞清楚,就出言挑釁,若真是碰到了石頭,那到後面可就不好辦了。
凌霄掃了紫蘭一眼,淡然笑道:“紫蘭師姐,你若是想要被他凌辱,那我什麼話就不說了?可是我們是同門師姐妹,作為師弟,師門威嚴不可辱。再說,區區一個雜碎而已,別說我挑釁他,就算殺了他又有什麼?”
此言一出,池公子身後的一男一女,如同看著白痴一樣的目光看著凌霄。
他們可是池城大戶人家的少爺、千金,雖然家中長輩們多有告誡,在城內紈絝無可厚非,但千萬別得罪外面的人,說不好其中就有朝中大臣的公子、少爺。
可是他們怎麼看,那白衣少年穿著衣服很是樸實,不像朝中某位大臣的公子哥,也不是那種不能得罪的人!
池公子身後的千金小姐,頓時輕輕搖頭,內心大為嘆息。
“那個俊小子,原來只是個繡花枕頭,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垃圾貨,真是虧了他那張小白臉了。”
池公子怒氣反笑,他向前走了幾步,對著白衣少年開口道:“小子,你很有種,你可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知道挑釁我的後果有多麼嚴重?”
說著,他打量了一下白衣少年,繼續譏笑道:“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池城的人吧?我念你無知的份上,也不怪你剛才的挑釁,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趴在地上,讓我狠狠地踩你幾腳,這樣,你就可以離開了。”
池公子完全是將白衣少年看著了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宰割發洩。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看到白衣少年那張俊俏的臉蛋,他的心中極其的不平衡。
他想,在他的怒威之下,那白衣少年必定會趴在地上求饒。
只要白衣少年一趴下,他立馬讓木掌櫃去弄些馬糞來,塗在鞋底上。
用他腳上的髒鞋,狠狠地踩踩白衣少年俊俏的臉龐。
至於踩完之後,那白衣少年能不能離開,都是後話。
更何況,那白衣少年招惹他,就算當著眾人的面,將白衣少年給放了,相信白衣少年也活不過今晚。
只有將白衣少年給殺了,這樣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呃?”
凌霄微微挑了挑眉頭,嗤笑地道:“那你知道本少又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