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黎鼎鼓了鼓掌,酒店房門開啟,進來四個姑娘。
姑娘清一色的紅色旗袍,身姿妙曼,模樣其實都很不錯,也就是屋裡還有一個狄蘭,這才不顯得出挑。
為首那個女孩兒手裡捧著一套衣服,她直溜溜走到林朔跟前,柔聲說道:“林先生,請容我們替您更衣。”
林朔看都沒看這女孩一眼,問黎鼎道:“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等林總魁首換上這身衣服再說。”黎鼎笑道,“我一會兒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
這天下午五點鐘,林賀春正在柳葉巷裡教育孩子。
林虎這小子今天在學校裡又淘氣了,被老師罰了站。
按林家的規矩,林家孩子在學校無論是獎是罰,回到家裡就肯定還要加碼。
學校裡獎了,家裡獎得更多,學校裡罰了,家裡罰得更狠。
林虎今年十歲了,雖然是分家的孩子,可林家人的天賦正在慢慢顯現出來。
愣高愣大,皮糙肉厚,尋常的傢伙已經打不疼他了。
於是林賀春今天沒打算動用林家家法,也就是那把上百年的老戒尺,而是想另外做一個新的東西。
就在孩子面前,林賀春正在細緻地做著一個手工活兒。
百年老藤搓出纖維來,再攙上金絲,編出來一根細細的鞭子。
老藤取韌性,金絲壓分量,這玩意別看細,抽在光屁股上那是一下一道血印,火辣辣地能疼上好幾天。
二十年前,林樂山就曾用這東西對付過林朔,把獵門當代總魁首揍得哭爹喊孃的,後來小孩兒機靈,光著屁股遛著鳥,跑到林賀春這裡來搬救兵。
一邊想著這個事情一邊做著手上的東西,林賀春嘴角含笑。
笑容其實挺慈祥,可這會兒落在林虎眼裡,那是猙獰可怖。
孩子臉都嚇白了,全身多哆哆嗦嗦地站著。
就在這時候,林賀春案頭上的電話響起來了,他放下了手裡的活兒,拿過了聽筒。
沒說話,只是靜靜地聽了一小會兒,林賀春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這會兒,這張臉是真的猙獰可批、殺氣騰騰。
小孩兒林虎一直觀察著林賀春的表情,這一下腿都軟了,癱在地上哇哇大哭。
林賀春沒理他,而是掛掉了電話,又撥了一個號碼。
等那邊電話接通之後,林賀春說道:“太平洋上的蘇拉威西海域,安瀾號被兩艘驅逐艦的雷達鎖著。
這輛艘驅逐艦的舷號你們自己去查,辦法你們自己去想,總之一個小時之後,我要這兩艘船的控制權。”
說完這番話林賀春掛了電話,稍稍整理了一番情緒,然後笑著看向了林虎。
李虎已經哭得臉上黑一道白一道的了,臉上的神情很絕望。
林賀春淡淡說道:“腦子不清楚做了錯事,屁股總是要打的。
打完之後我希望你長個記性,好好想想以後應該怎麼做。
脫褲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