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我也看過,這個女人的長相氣質,比起我三姐當年,都不遜色。
林朔啊,她跟你,倒是勉強稱得上門當戶對。
而且,她既然對你有意思,身上又有線索,如果你能透過私人關係把她突破了,我們倒是能省不少事情。”
曹餘生一邊說這番話的時候,魏行山趕緊瘋狂地給這位舅爺使眼色。
A
e對林朔懷著什麼心思,魏行山早就看出來了。
老魏心想,舅爺你再這麼說下去,咱身後坐著的蘇家獵人,那是真會殺人的。
“可惜啊,終究是個蠻夷,不是我中華女子。”只聽曹餘生話鋒一轉,“娶進家門,不像話。更何況,咱們國內目前是一夫一妻制,兩個老婆,這是說不過去的。你說是不是啊,念秋?”
A
e原本一張小臉緊緊繃著,這會兒被曹餘生一點名,臉騰一下就紅了:“問……問我幹嘛?”
“嘿。”曹餘生乾笑一聲,繼續說道,“不過呢,男人有時候在外面逢場作戲,這是常事,不用多去管。
身邊站著誰,不重要,因為那是暫時的。
心裡住著誰,這才是一輩子的。
念秋,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兒,我的這些話,你應該聽得懂。”
“多謝曹家主教導。”A
e點了點頭,“念秋記住了。”
“沒想到苗光啟這個傢伙,能教出你這麼懂事的女兒。”曹餘生笑了笑,轉而對林朔說道,“林朔,男人逢場作戲沒關係,可底線還是要有的。有些東西,一旦摔碎了,那甭想再撿起來粘上,不可能的,碎了就是碎了。”
林朔知道這是曹餘生在給自己解圍,同時也覺得曹餘生說得在理,於是趕緊點頭:“您說得都對。”
“哎,這樣就好了嘛。”曹餘生點點頭,似是很滿意,“不過你們兩個,我提醒一句,關係現在別挑明,等平輩盟禮過後再說。不然,林朔沒事兒,念秋吃虧。”
“這個我明白。”林朔說道。
兩位魁首說這番話的時候,A
e把臉偏到一旁去,心裡如小鹿亂撞,臉早就紅到了脖子根。
魏行山看著覺得好玩兒,打岔道:“哎,舅爺,您這事兒門清啊,要不什麼時候給我介紹一個物件啊?”
“你小子……”曹餘生瞟了魏行山一眼。“甭給我裝蒜,你心裡有人。”
林朔馬上一個大拇哥挑了出來:“四舅,絕了。”
“那是。”曹餘生笑了笑,“我可是你舅舅,能是一般人嗎?”
燕京到加德滿都沒有直飛的航班,需要在嶺南的機場轉機。
前前後後九個小時,飛機終於降落在加德滿都機場。
下午兩點多,豔陽高照。
林朔一行人穿得花花綠綠,走出了機場。
其中林朔,斜挎著一個將近三米高的烏木匣子。
而曹餘生,則揹著一個半人高的檀木箱子。
烏木匣子裡面,裝得是追爺。
檀木箱子裡,沒人知道裝得是什麼。
哪怕林朔,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