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瞬間，這道聲音彷彿在莫天羽的精神之海中炸裂了，男子向他所在的方向瞅了一眼，嘴角微微翹起，周圍的空間逐漸瓦解。
心中一轉，眨眼之間，一切煙消雲散。
再次睜開眼時，莫天羽已經回到第七層空間中，周圍的濃重迷霧盡數散去，平平無常的石室空間顯露眼中。
火苗漂浮在空中，不斷閃爍著，“試煉者，第七關你透過了。”
“這麼簡單？”
“不，不簡單。”火苗的語氣中出現些許笑意，似乎是對時間的感慨，也是對莫天羽的認可，“其實在你剛進入幻境的一瞬間，就已經透過了。”
“這.....，理由是何啊？”
莫天羽馬上問道，迷茫的眼神，迷惘的一切，迷迷糊糊在幻境中游歷一圈，觀看一番數萬年前的經歷、妖神曾經的輝煌，這.....就透過了？
這要是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第七層妖神塔建立以來，十萬年，只有一人進入過，但並未透過，原因只得其一，第七層的考驗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在自己心中，自己是一個怎樣的地位。
“試煉者，你在幻境空間中的高度，與妖神平齊，所以你透過了。”
火苗的平靜之音迴盪在空氣中，莫天羽聽著，有些不服氣，什麼意思？自己將來的成就，難道僅僅是神就能限制的住的嗎？
“幻境中的一切，是真實的嗎？”莫天羽深吸一口氣，緩緩問道。
“真實的，數萬年前的聖瀾大陸，妖神曾經的輝煌，譽為天下第一人。”
莫天羽點點頭，眉頭不禁緊皺起來，妖神，妖族走出強者，數萬年前的天下第一人是妖族，不知現在的天下第一人是否是人族呢！
“哎。”
莫天羽暗暗搖頭，微微嘆了口氣，發現自己的想法有些不現實，透過剛才的幻境記憶，漫山遍野，萬里妖海，巨龍臣服，萬獸朝拜。
至於人族，全無人類的跡象，難道自己所在的種族真就這麼脆弱嗎？
一股不屈的意識開始在莫天羽精神之海中綻放，這是潛移默化的薰陶，必成王者的強者之心。
莫天羽身上的氣勢再度發生變化，這是來自種族的壓制，想要顛覆天下第一人的意志。
數萬年前的天下第一人是妖族，還能指望現在的天下第一人是人族嗎？
莫天羽冷笑一聲，細細回望著剛剛幻境中的一切，那股氣勢，磅礴大氣猶如滾滾東海，滔滔不絕，連綿不斷，猶如溫雅潮水，柔之勁，鋼之強。
“試煉者，你領悟很多啊！”火苗的聲音傳進莫天羽耳中。
“嗯，妖神的強大，令人只敢仰視，不敢俯視。”
莫天羽尚未說完，火苗打斷他，接著說道：“而你卻敢平時，如若不是因為那時的妖神已經站在聖瀾大陸的頂峰，我絲毫不懷疑你會站在更勝他一層的高度，試煉者，亦或者是將來的.....天下第一人。”
“呵呵，成為天下第一人談容易。”
莫天羽搖搖頭，淡淡一笑，一語帶過，但眼中卻閃爍著璀璨的精光。
“你成長了。”
“柔嘛！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