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活靈活現的梅花已在子悠的手臂間。流華打量了子悠兩眼,“大禮已行。今後,你便是百花樓的落雪梅。無論天涯海角,此生都是我百花樓的人。落雪梅,賜你百花樓信物紅梅扳指一枚。”“落雪梅謝過樓主。”
“最後,告訴大家一個訊息。在大選前已有替落雪梅贖身。現她是自由之身。”流華很淡定地說完了這句話。流華的意思很清楚,落雪梅去留無阻,如果她出什麼事,卻也是百花樓的事。其實,每一屆的花魁,只要有人贖身,都是這樣。不過像子悠這樣的還是少數。畢竟花魁贖身的代價可是相當的大。
聽到這,子悠也是愣了一會兒。不過她想想也就明白了。肯定是雲天幫她贖的身,不然他怎麼能夠把她困在房間裡,還沒有人敢管。不由得開始有些許的好奇,他到底是什麼人。這般地神通廣大。
流華這幾句話剛說完,下面的觀眾都暗道不捨。本以為還有機會看到“落雪紅梅”,誰知道,這竟是最後一次了。子悠在觀眾們的嘆息聲中跟著流華走下了場。
流華帶著子悠到了雲天所在的包間。雲天依舊坐在那裡,不過在一杯一杯地灌著酒。“人我可是帶給你了。”流華語氣帶著些許的惋惜。
還沒等雲天開口,子悠倒是先開口:“鈴兒在哪裡?”
雲天望著子悠,笑了笑,語氣隨意:“現在應該在夏府。”不錯,在跟流華談妥後,就安排人連夜將她送到夏府。一天過去了,人也差不多到夏府了。
夏府,子悠的第一反應是,鈴兒被賣到夏府做妾什麼的。“你不是說只要大選之後,鈴兒就會安然無恙?”子悠冷靜地對雲天說道。語氣冰冷沒有一絲的溫度。簡直比吼更瘮人。
“見面這麼多次,你可知曉我叫什麼?”雲天放下酒杯,凝視著子悠。這倒是讓子悠有些不習慣。他接著說道;“我是夏家的二公子夏天。”
這樣子悠倒是想起來了。做上一個任務的時候,調查過離殤國的情況,其中有一個夏家。可夏楓只有一男一女不是?什麼時候有兩個兒子了?還是他說的是另一個夏家。
“看你這表情,想起來了?是不是在疑惑?明明只有兩個孩子,又怎麼多出來了一個?”雲天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戲的味道。旁邊的流華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吃著小菜看熱鬧。
這下子悠倒是沒有回答。自己的疑問被別人知道,是一件特別危險的事。
“跟我一起去夏家,你不就知道答案了?還是,你怕了?”
子悠依舊不回答。不過,既然鈴兒在夏府,她定會去夏府一趟。她相信他不會騙她的。至少到現在他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我跟你去。”子悠答應了。語氣十分地堅定。
“你剛才的劍舞很美,是該得到讚揚。”達到自己目的的雲天,倒是像小孩一般地笑了。可是,子悠哪一次見到的他不是笑著的?不過這讚美,倒是讓子悠愣了神,她似乎感覺到那一瞬間有一絲的高興。
流華見雲天這樣,倒是有一些嫌棄起來。至於嗎?高興成這樣。“你好好照顧他吧,估計喝醉了。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子悠一臉懵逼,她長怎麼還沒有照顧過一個醉漢。實在沒有經驗只是還沒等她將這話說出口,流華已經離開了。
開玩笑,他可不想到時候雲天吐得他一身。先走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