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的頻繁起來。
風吹的讓人打顫。
隆冬下的京城,就像是一座巨型冰窖,走在這街面上,除了冷,還是冷,哪怕穿的再厚,這風也能鑽著縫吹進來。
咯吱~
落滿雪花的小路上,蕭聶忠裹著棉襖,頭上戴著棉帽,迎著吹來的風雪,低頭快步朝家走去。
這一路的行人都腳步匆匆。
“爹!娘!我回來了!”
推開家門,蕭聶忠對屋裡喊了聲,原本緊閉的房門被推開,就見張武幾人從屋裡快步走出。
蕭聶忠一愣。
“姐夫,你們怎麼都來了?”
“小耳兒回來了。”
走在最前面的張武,伸手一把就抓住蕭聶忠,來回看了起來,見蕭聶忠沒有受傷,這懸著的心才落下。
而陳石則探著腦袋,見家門外沒有人跟著,立時就伸手把門關上,不放心的他又抄起門栓給放好了。
“走,外面冷,咱們回屋再聊。”
見自家大姐夫將門給關好了,張武拉著蕭聶忠就朝屋裡走。
“對,回屋聊。”
陳石几人紛紛應道。
被拉著進屋的蕭聶忠,立時就感受到一股暖意,跟著就瞧見一家子人,全都擠在這小小的屋中。
“小耳兒,你沒有受傷吧?”
扶著老婦的張蕭氏,面露關切的瞅著自家弟弟道。
“四姐,你說什麼呢。”
蕭聶忠立時就明白了,咧嘴笑道:“我就是去了趟順天府衙。”
“娘說了。”
陳蕭氏瞪了自家小弟一眼,“你也真是的,被官府給叫去了,出了這麼大的事,都不想著給我們說一聲,你心裡還有我們這些親人嗎?”
“大姐,我去官府,是講明一些情況。”蕭聶忠笑著說道:“又不是叫官府的人給抓走了,這有什麼好說的。”
“瞧你這話說的。”
張武皺眉道:“什麼叫有什麼說的,不管咋,我們陪著你一起去,那多個人,總歸是好的吧。”
“這不是想著幾位姐夫都要上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