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無能為力,最終導致了南齊雲的離開。
說實話,他見過木清華,不熟悉,沒辦法評價。但他很難想象,究竟是如何的優秀,才能讓手下的人如此對待,為他鳴不平。
“木清華,好像是木清風的哥哥吧?”
洛白在心理默默地想著。
就在眾人沉默之時,霍宗卻哈哈大笑起來:“燕痕,我是看出來了,你這個伍長是做不長了,還想要去刺探,你怎麼不去刺探?”
在戰場上,斥候確實重要,可重要歸重要,哪有突襲來的熱血?更不要說戰功了,只有喝湯的份,甚至連湯都喝不上就死了。
燕痕深吸一口氣,儘量控制情緒。
“霍兄,你想做什麼?”
“我?”
終於輪到霍宗,霍宗直接道:“我想去突襲,不想當斥候!”
燕痕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最後看向盛世歌,問道:“你也是因為你們伍長的事情是吧?”
盛世歌點頭。
至此,燕痕將眾人留下的原因全部掌握。
他沒有惱怒,沒有斥責,而是問了一句話:“你們知道突襲、策應、掩護和刺探的具體是什麼嗎?”
洛白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霍宗一甩手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你就說我去突襲,行不行?”
燕痕沒回答,繼續問道:“你們三個呢,知道這它們是幹什麼的嗎?”
洛白搖頭。
不是真的不知道,但知道的並不全面。
南齊雲被盛世歌拉住,也只能在這裡待著,看看燕痕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一場戰爭,從決定發動,到追求的目標,再到制定具體的戰術,具體的實施,以及最後的開展,這都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結束的。不說別的,就說我們這一場秋獮演練,不也準備了一個月?”
這話說的有道理,可這和他們現在爭論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陸兄,說實話,我見過你,不過你和以前的樣子變得很大。”
霍宗也插嘴道:“確實,簡直判若兩人,而且性子也變了不少。”
燕痕看了他一眼,繼續道:“陸兄,你是我們這一輩的第一人,你說我說的可對?”
洛白冷哼道:“一條腿的人,怎麼都走不了路。”
這話的言外之意,只有兩條路合作,才能走路。
人尚且如此,何況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