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岔開朱莉的注意力,便問道:“踢踢姐,鷹雁武館館主是誰?你知道嗎?”
洪佳欣卻搶著道:“踢踢姐……”
見她要洩露問題,羅陽笑道:“班長,別說。你敢說,我就吻你。”
可是,嚇不住洪佳欣,她仰著下巴,避開他的嘴,依然說道:“踢踢姐,我告訴你,他問我什麼問題。”
朱莉很感興趣,催道:“說吧。”
又回答羅陽的問題:“鷹雁武館的館主好像叫齊向天,聽說是鷹爪雁行門掌門的兒子。”
說完,還不見洪佳欣說話,又催道:“佳欣,告訴我。”
洪佳欣格格嬌笑道:“踢踢姐,他居然問……”
若被幹姐知道問那種問題,羅陽實感尷尬,一面搖著洪佳欣的嬌軀,一面窘道:“班長,不能告訴踢踢姐。你敢說,我就吻你。”
只因洪佳欣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想吻她的唇,實是不易。
不過,他完全可以吻到她的脖頸。她的脖子如玉雕琢,白潤無瑕。他輕快地在她喉嚨位置輕啄了一下。
洪佳欣擰著眉頭,運勁於兩手,將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使勁擰他的肋。
一陣陣疼痛從腰部震盪出去,羅陽齜了齜牙,卻頗覺滿意。畢竟這麼一來,洪佳欣便無暇向朱莉訴說那個秘密的問題了。
“班長,手下留情。”他輕拍她溫軟的脊背,勸道。
“你再敢吻姐,饒不了你!”她又重重擰了一下,才停下來。
見她俏臉紅暈盪漾出不可方物的嫵媚,他覺得她生氣時也是那麼的落雁沉魚。
羅陽越是阻止,朱莉就越想知道是什麼問題。
“佳欣,告訴我,他問了你什麼問題?”朱莉微笑道。
若朱莉不問,洪佳欣還顧忌羅陽要吻她,不會繼續說。見問,兼之又惱羅陽吻了她的脖子,便要跟他鉚起來。
她一面慍色盯著他,一面答道:“踢踢姐,他問我……”
不待她說出來,羅陽便吻了過去。
洪佳欣只得又仰起臉面,避開他的嘴,正要繼續說時,脖子又被他吻了一下,而且這一次是吻在鎖骨附近的位置。
“你還敢吻姐?姐要殺你了。”她劇烈掙扎著。
可是,她的力氣遠不如羅陽的大,縱使使出了渾身解數,依然脫不了身。
一氣之下,她張嘴咬住他的肩膀。
“班長,大家斯文人,講點文明比較好,別咬,再咬就脫皮了。”他輕輕拍著她的臀,勸道。
咬了他一口,她才鬆口,幽幽地盯著他,上圍因呼吸急促而急劇起伏著,不時按壓著他的胸膛,軟軟的,暖暖的,頗為舒服。
“踢踢姐……”她又要說。
見洪佳欣板著俏臉,倒剔著柳眉,羅陽心知若再吻過去,她必定會作河東獅吼之舉,少說也得肩頭掉一層皮。
於是,他只好讓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