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羅陽答道:“我要割草餵魚。”
秦飄便彎腰拿起鐮刀,熱情道:“我幫你割吧,你先抽菸。”
說時,她果真走到數步外的草邊,兩腿微張,上身俯下,麻利地割草。
“謝謝啊,飄嫂。”
“叫我飄姐。”
“好的,飄姐。”
“咯咯,乖。”
對答間,羅陽點燃了香菸,卻嗅不到煙香,視線離不開秦飄張開了的雙腿與那漲圓了的臀部。香菸燒到菸頭,他都沒發覺。
“飄姐,你不要回家做晚飯嗎?”羅陽問道。
“要呀。我本想種幾壟番薯再回去的。”秦飄答道。
“那你去種番薯,讓我來割草。”羅陽立了起來,朝她走過去。
“沒事,我有時間,先幫你割草。”秦飄直起身,將垂下來的一綹秀髮掠到耳後根。
她粉脖與飽滿額頭冒了絲絲香汗,泛著光澤。
每與秦飄目光相觸,羅陽都會趕忙移開視線,心中依然怦怦急跳得厲害。
“愣什麼呢,你快把草裝進袋裡。”秦飄露齒笑道。
羅陽便蹲下,撥開蛇皮袋口子,右手拈袋,左手抓起一把把青草塞進袋裡。他知道秦飄還在看他,不敢抬頭望她。
直到秦飄又彎腰割草時,羅陽才不時拿眼瞥她,緊繃流暢的臀曲線,倒墜渾圓的兩座山峰,白裡透紅的臉蛋,含笑的嘴角。
挺漂亮的女人,真的剋夫?
這個問題一直在羅陽的心頭縈繞不去,卻難以索解。
秦飄忽地斜睨一眼,見羅陽做賊心虛似的低了頭,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心中卻黯然道:“在村裡,除了幾個村痞老是想佔我的便宜,正常男人都怕跟我說話,好像我是死神,只要接近就會要了他們的命似的。牛仔比他們好多了,至少不討厭我。”
想著,加意青睞了羅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