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此言宛如驚雷一般,在所有人腦海中炸響,別說殘蛹和骨金了,就算是有些瞭解許陽的曲慕靈、泥猿等人都是大驚失色。
許陽這是在幹什麼?
這不是在威脅天劍至尊!挑釁天劍至尊嗎?
那可是一名無比強大的至尊,他的實力強的一塌糊塗,別的不說,至少以許陽目前的能力,絕對不是天劍至尊的對手啊。
在天界,至尊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是權利與實力的代表,所有修士都要匍匐在至尊之下。
能夠與至尊攀升關係,那是莫大的榮幸,也是難得的機緣。
沒有人會選擇主動與至尊為敵,更別說做出威脅至尊,挑釁至尊這種事情。
而且這已經不是許陽第一次挑釁天劍至尊了,在冰火坊市內,許陽毀滅迴天房,那就是對天劍至尊的挑釁。
接二連三的,許陽則是在挑戰天劍至尊的底線,就不怕天劍至尊親自出手,追殺許陽嗎?
這樣的事情連泥猿都不敢做,甚至想也不敢去想,許陽卻是肆無忌憚的挑釁著一名至尊。
“瘋了!”
眾人腦海中閃過了這簡單的描述。
“狂妄的小子,你來天界才多久,就敢如此大言不慚,當真是井底之蛙……”
許陽的威脅與挑釁雖然是爭對天劍至尊,但是對於骨金而言,這同樣是在羞辱他。
骨金正怒氣衝冠時,卻被殘蛹揮手攔了下來。
“尊者……”骨金不服,他多麼希望此時殘蛹出手,將眼前這狂妄的傢伙碎屍萬段。
然而殘蛹並沒有動手,他反而將手中的紫金寶劍收了起來,冰冷的視線注視著許陽,淡漠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看來你這小子果然有點意思,雖然是來自下界,卻接連參與到天界的大事件中,不到十年的時間已經在天界打出名頭,甚至不少人都認為你是天界這場動盪的核心。”
殘蛹聳肩道:“說實話,在此之前,我當這些都是放屁,不過現在我改變了想法!”
“許陽,你的確非常特殊,也趕上了好時代,你的年輕還有你所得到的機緣就是你狂妄與囂張的資本。”
“什麼井底之蛙,什麼沒見過世面,這樣的詞語我不會用在你身上。在我眼裡,有怎樣的實力做怎樣的事情,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
“許陽,你今日所說的話,我會原封不動的帶給天劍至尊,希望你能夠承擔自己所言!”
“告辭!”
殘蛹此時的語氣十分平靜,沒有嘲笑許陽,也沒有任何挑釁的意思,他只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作為一名半聖,他已經完全放棄了攻擊的,一句“告辭”更是讓骨金感到不可思議!
許陽殺了他們不少同伴,救走了天修,如今又出言不遜,挑釁天劍至尊,作為半聖的殘蛹應該滅殺許陽才對。
可他什麼都沒做,而且竟然一抱拳,準備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