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條根鬚?可司徒先生說讓我們帶帝王參見他,他幫我們熬‘藥’,x”
餘家兄弟驚疑的盯著許陽,他們在提起司徒先生時,目中閃過的是信任之‘色’,因為對司徒先生的信任,所以對許陽產生了懷疑。
許陽眼眸一凝,變的銳利起來:“你們認為到了這一步,我需要欺騙你們?只要你們的毒解了,便會無條件的跟隨我,甚至做牛做馬,我為何要騙你們?”
“你們不會傻傻的認為,我是為了得到這帝王參吧?若是如此,我大可獨自行動,為何要告知你們,還耗費了一番手腳?收服這帝王參,難道還需要你們幫忙不成?”
許陽連續的質問,讓餘家兄弟無言以對。
是的,到目前為止,許陽都未曾從兩兄弟身上得到任何好處,如今在此事上撒謊,對許陽而言更是毫無道理。
“司徒先生不會騙我們,他是我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餘家兄弟咬牙切齒,明明心中已經想到了什麼,卻又不肯承認。
“事到如今,你們最好將自己的事情說的清清楚楚,包括你們的仇人,你們如何中毒,那司徒先生是誰,以及你們的身世等等!”
許陽說話間,真氣包裹著帝皇參,將他藏在了袖口中,看這架勢,若是餘家兄弟不將事情說的清楚明白,他就會帶走帝皇參。
許陽的確需要棋子,卻不需要來路不明,或者身上隱藏著什麼的棋子,無論餘家兄弟的仇人多麼可怕,許陽都不在乎,因為他自己的仇人乃是青帝。
可若是餘家兄弟身上藏著什麼神秘的東西,那就是許陽需要提防的。
比如那所謂的司徒先生,許陽必須搞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兩兄弟此時徹底的沉默了,若他們當真將自己的事情全部告知許陽,那便是徹底成了許陽的隨從。
他們將再無任何秘密!
可若是不說,他們會失去帝皇參,除非他們殺了許陽。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他們已經想要追隨許陽,這才能報仇,特別是許陽收服帝皇參後,他們對許陽的能力更是沒有絲毫懷疑。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也已經開始懷疑司徒先生了。
如果許陽所言不假,那麼司徒先生就是在欺騙他們。
兩兄弟互相對望,許久之後,似乎達成了共識,餘不死退後一步,餘不見則深吸了一口氣。
餘不見道:“我們餘家原本是為煉‘藥’世家,尹家服務。我們為他們運送‘藥’材,運送丹‘藥’,做牛做馬,只因尹家對我們有恩。有一日,我父親將尹家將丹‘藥’運送到了一個大家族,司徒家族。結果在丹‘藥’‘交’接時,卻發現少了一瓶丹‘藥’,尹家便懷疑是我們餘家偷拿的。”
話到此處,餘不見和餘不死都笑了,笑的很是淒涼:“我們餘家為他們尹家做事五十年,從未出過任何差錯,更不會去拿那一瓶丹‘藥’。然而無論我們怎麼解釋,就算沒有任何證據,尹家卻認定是我們餘家搞鬼,於是他們派人,血洗餘家。”
“為了一瓶丹‘藥’,血洗餘家……”
說到此處,餘家兩兄弟的心在滴血,他們彷彿看到了那一日的場景,那血腥悲涼的一幕,染紅餘家的鮮血,儘管過去了十幾年,卻還歷歷在目。
這一段,餘不見不願多提,他道:“我們之所以能夠活下來,是司徒先生救了我們,也是司徒先生撫養我們長大,是他培養我們,甚至我們所修煉的功法都是司徒先生所賜,所以他不可能騙我們。”
“你們的毒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此處,許陽不為所動,平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