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李愔也可以利用敗家值,觀看大唐律。
只不過,大唐律好像字數還是蠻多的。
就算是翻書,一時半會的,恐怕也不太容易找到這幾條律令。
因此,李愔決定,先將這幾個人關押起來。
等上官儀到來之後,和他商議之後,在做定奪。
不過,當李愔的目光,無意中從王思青身上掃過的時候,李愔卻是心思一動,心裡有了主意。
李愔不由走到王思青面前,笑眯眯地問道:“王公子可以說是益州第一才子啊,本都督想要請教王公子,如果王公子身為縣令的話,這件案子,你又會如何判決呢?”
聽到李愔詢問,王思青不由說道:“啟稟大都督,如果學生為縣令的話,將會如此判決。”
“趙管家,心思不正,先是調戲婦女,調戲不成,反咬一口。並且收買證人,性質及其惡劣,當判流放千里,刑十年!並且,責令其補償被告喬琦琦一百錢。”
“三位證人,當堂做偽證,當判一年牢刑,每人罰百錢!大都督,這便是學生的判罰,不知大都督覺得如何呢?”
(大唐律,煙雨看的眼花繚亂,也沒看懂……這裡刑罰,是煙雨杜撰,如有不符,純屬正常,見諒見諒。)
王思青剛說完,還沒等李愔開口,王思思便迫不及待地說道:“兄長,這三位人證,已經被打過板子,已經很可憐啦!更何況,她們已經知道錯了,罰百錢就可以了嘛,幹嘛還要判罰那麼重的牢刑?”
聽到王思思的話,王思青不由正色說道:“刑罰的目的,就是為了警示後人。如果她們可憐就對她們從輕發落的話,那麼對其他人,又能起到什麼警示作用呢?再者說,律法不容私情,如果隨便徇私的話,又怎麼能夠體現的出律法的威嚴呢?”
聞聽此言,王思思默不作聲。
而李愔則是大笑道:“不知王公子,可能寫出判詞?”
額,結案的話,當然不是用嘴說說就完事了,還必須有結案判詞。
當然了,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的流程。
而李愔對此,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而王思青聽到李愔的問題,當即說道:“有何不能?”
說罷,等衙役送上文房四寶之後,王思青提筆便寫,很快就寫好判詞,交給李愔。
李愔看了一番之後,覺得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也不十分清楚是好是壞,便點頭說道:“很好,很快,就以此判決!”
判完案之後,將幾人收押起來。
至於縣令趙有才,李愔也命人將其收押在監,等有空再審理。
這趙有才,既是林抉的下屬,又是世家趙家之人,李愔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
李愔自然還有後手。
李愔先是派薛仁貴,進入縣衙之中,將縣衙的一干賬簿等資料全部封存起來。
而此時,李愔則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王思青一眼,然後問道:“王公子,現在這縣令正等候審訊,縣裡缺少縣令。不知王兄可否暫代縣令一職呢?”
聽到李愔的話,王思青欣然說道:“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上午剛剛聽過大都督這首詩,學生正欽佩於這首詩的為國為民的拳拳之心。能代理縣令,正好可以體驗一番。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見王思青真的答應下來,李愔不由大喜過望,連忙叫來縣衙之人,當眾宣佈了命令。
李愔真的沒想到,今日無意中在百花潭遊玩,居然能碰到王思青這種文青啊。
自己只用了區區一首詩再加上一個四為句,就將他的滿腔熱忱徹底調動起來。
並且這王思青,還是益州王家子弟,讓他暫代這縣令,真的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