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李愔哪裡也不去,就守著薛小小,陪她聊天說話兒。
薛小小又是欣喜,又是不安。
不由對李愔說道:“殿下,你去忙你的正事吧,不用管我,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李愔正色說道:“我正在做正事啊,我現在的正事,就是要守著你啊!”
聽了李愔的話,薛小小簡直如同喝了蜜一般的甜蜜。
不過,等楊妃送給薛小小玉鐲,並且暗示將她指給李愔之後,薛小小反而不如以前放的開了。
李愔在和她說話的時候,薛小小都羞紅著臉,不敢搭話。
看到薛小小害羞的樣子,李愔不由越發覺得可愛起來。
忍不住向薛小小說道:“小小,來,快來叫個相公聽聽。”
如果說,郎君是在大唐對青年男子的官稱的話,那麼相公可就是對丈夫的專稱了。
聽到李愔的話,薛小小不由羞澀地說道:“人家還沒許配給你嘛,才不叫呢!”
看到薛小小嬌羞不已的樣子,李愔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緊跟著,李愔不由對薛小小說道:“小小啊,雖然你體內的毒素暫時被清理出體外,但是餘毒未消,並且還需要消炎。因此,今天還要給你再打一針。”
聽到要打針,薛小小更是羞到不行。
昨天昏沉的厲害,對於打針的記憶,已經不是太清晰了。
不過當時似乎有著很羞人的想法,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羞恥。
而此時,李愔已經將其他丫頭,統統攆了出去,插上房門,開始準備打針了。
李愔拿出針管,將藥液全部都吸進針管裡面,準備完畢。
然後發現,薛小小那邊居然還在發呆。
李愔不由哭笑不得地說道:“小小,你先把衣服褪下來啊?”
薛小小不由小聲說道:“可是,人家背上受傷,用不上力嘛!”
其實,薛小小背上的傷口並不深,也不嚴重。
嚴重的只不過是毒素罷了。
經過一夜的休養,李愔相信薛小小的傷口已經沒有這麼嚴重了。
她自己褪下衣服,是沒什麼問題的。
估計是她在害羞罷了。
李愔當然不會戳穿她,相反對這項工作還求之不得。
昨天給薛小小扎針的時候,因為是性命攸關的時刻,所以李愔根本沒有別的什麼心思。
但是今天可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