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寒柏唇角盈著笑意,一雙深邃的眸子似要將歪歪吸進去一般。
歪歪臉頓時紅了起來:“誰,誰吃醋了,開玩笑。”
寒柏像歪歪湊過來,灼熱的呼吸噴灑,令歪歪不由一顫,忙別過頭去,遮掩自己的不自然。寒柏看她這樣子,越發興味盎然地靠近。
忽然,歪歪聞見了燒焦的味道,趕緊推開寒柏,看向冒著煙的地方:“都怪你,雞糊了。”
寒柏急伸手把串著雞的棍子拿下來:“辛辛苦苦那麼久,白費了。”眉心皺在一起,惋惜地道。
看他這副可憐巴巴的表情,歪歪把雞接過來:“沒關係,扒了烤糊的地方,其他地方還可以吃的。”
寒柏道:“算了。”他撩開籃子上的蓋布,“幸好那位嫂子給我們送來了吃的。”
歪歪翻了個白眼:“要吃你吃,我不吃。我就吃這個。”
“真吃醋了?”寒柏觀察著歪歪的表情,把籃子放了下來,“好,你不吃,我也不吃。”
歪歪故意揶揄他:“你吃呀,你嫂子爬了那麼久的山,辛辛苦苦給你送過來的?”
寒柏嘴角繃著一抹笑意:“你一定要這樣嗎?”
歪歪撕下一隻雞腿來:“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寒柏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捏了捏歪歪的臉頰:“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歪歪把他手開啟:“別跟我動手動腳的,男女授受不親。”說著把雞塞進嘴巴。
“多授受不就親了嗎?”寒柏滿含著笑意的臉傾過來,緩緩向著歪歪的唇齒靠近。危險的氣息在蔓延。
歪歪急中生智,把剛到嘴的雞腿猛地拉出來,塞進了寒柏口中。
寒柏忙吐出來:“你幹什麼呀!”
歪歪挑眉,裝傻:“沒幹什麼,我幹什麼了?”
“你——!你——!”他指指歪歪,又指指雞腿,臉都綠了。
歪歪笑:“你不是說了嘛,多授受就親了。”
“我——!我——!”
歪歪又撕下另一條腿來,悠閒地啃了一口:“你你我我的,怎麼了?”
寒柏被歪歪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乾脆手一撈,將歪歪給夾住,手捏著她的鼻子:“你還敢不敢。”
歪歪覺得鼻子一酸,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同時還附贈了寒柏一些別的東西。
寒柏感覺到了指尖黏答答的感覺,收回手:“呃,你噁心不噁心。”說著就要往歪歪身上抹。歪歪嬌小的身子一縮,從他的臂彎裡滑出來,一溜煙跑開去。寒柏舉著手緊跟身後,兩個在院子裡追追鬧鬧,好一派溫馨熱鬧的場景。
歪歪邊笑邊跑:“不能怪我,誰讓你捏我鼻子的。”
“別跑,你的東西還是你的。”
“我不要了,你留著吧。”
“不行。”寒柏猛地一閃,直衝而上,快似一陣風,瞬間就攬住了歪歪,揚起指尖的清水鼻涕來伸過去,得意地道,“跑不了了吧。”
歪歪睜大了眼:“寒柏大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呀。我給你洗,給你洗還不行嗎!”
寒柏的手停在半空,側了側腦袋:“好吧,算你識相。”
“那你鬆開我。”
“不行,萬一你又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