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羊毛，褥了一道灰色氣息，感覺還不錯。
看來以後，還是要去“靈異”的地方走一走，沒準還有可能“褥羊毛”。
對於灰色氣息，李天真的瞭解還不是很多。
他更偏向於，灰色氣息應該是一種“死氣”。
換而言之，是靈異怪物身上的“死氣”。
比如惡靈、厲鬼、殭屍……
在活得覺醒者身上，他沒有見過“灰色氣息”。
想來，應該這些“靈異怪物”身上才有。
他雖然跟黃燕的接觸不是很多，但他可以肯定，黃燕只是個凡人，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即便她覺醒了，也不可能有“灰色氣息”。
這樣來看，發出灰色氣息的東西，應該是黃燕影子裡的那個“第三個影子”。
難不成，它纏上黃燕了？
還是說，它與黃燕有什麼接觸？
“算了，這個羊毛先養成著，我還是先去吃飯，等著吃完早餐，再去買點九芝堂六味地黃丸補補身子。”雖然已經買了很多九芝堂六味地黃丸，但這個量，還是不夠的。
貌似還沒花錢，因為後來出現的那個“神經病”，耽誤了護士小姐姐收錢，再後來就沒有要。
一想到省錢了，李天真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就好了。
有一點很可惜，在李天真居住的小區附近，沒有自助餐的那種隨便吃的餐廳，他被迫無奈，只能選擇進了一家小炒店。
餓了！
身軀裡的細胞新陳代謝太快，昨天晚上李天真只吃了八分飽，一大早就餓的不行，一進小抄店，李天真就點了三菜。
紅燒茄子、西湖牛肉羹、糖醋排骨，看起來真是色香味俱全，李天真的眼睛裡都在放光，他忍著自己的飢餓，朝服務員笑著道：“唔…你們著米飯能不能打折？”
“打折？先生，我們這的米飯是三元免費盛，管飽的。”服務員笑著回道。
“真的？”李天真喜不自禁的道。
“自然是真的。”服務員點了點頭。
一個人能吃多少飯？
最多三四碗，三元管飽，其實店裡還賺不少的，這也是一種營銷手段，刺激消費，吸引顧客。
“好的。先來一大碗…唔…碗再大點，這個太小了。”李天真嫌碗太小，讓服務員換了一個巨大的海碗，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
這樣一來，能省去不少盛飯的時間。
如果讓服務員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一準吐血。
於是，李天真就一邊吃菜，一邊吃飯。
平均是一口糖醋排骨，一口西湖牛肉羹，半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