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並沒有下死手,只是讓對方的手指關節脫臼,在經過正骨後,徐斌也回到了派出所。
或許是與派出所有些關係,陳瀟一進來就被安排進了拘留室。
而徐斌則是以受害者的身份來到拘留室,態度極其囂張。
“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就憑你也敢衝撞我,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徐斌見到陳瀟沉默不語,還以為對方是膽怯了。
“這會兒慫了?有種繼續打我啊,哈哈哈……”
徐斌的笑聲戛然而止,只見陳瀟一步步向他靠近。
“你要幹什麼?這裡可是派出所,我勸你別亂來!”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呀,就是一條蠢狗。
我懶得跟你廢話,你這狗嘴也吐不出什麼營養來。”
陳瀟身形一閃,繞過警察,再次攥住對方的手指,這一次不是簡單的關節脫臼,而是將整個指骨都捏碎了。
悽慘的哀嚎聲幾乎在一瞬間傳遍整個派出所。
陳瀟算是看出來,這傢伙就是一條為了名利不擇手段的惡犬,這種人就是記者中的敗類,為了金錢名利可以隨意扭曲是非曲直、毫無道德底線。
對待惡犬自然不能客氣,陳瀟打算用拳頭來跟對方講道理。
“你幹什麼?竟然敢當著警察的面襲擊受害者!”這時,看管的警察終於反應過來,大聲呵斥道。
“怎麼回事,吵吵鬧鬧的?”此時又有兩名警察聞聲趕來。
看管的警察見到其中一人,趕緊解釋道:“所長,嫌犯剛剛當著我的面對受害者進行了二次迫害。”
“老徐啊,你們這的犯人都這麼囂張嘛?”
另一名警察打趣道,此人說起來還是陳瀟的老熟人了,名叫李群。
曾參與過宋成楓死亡現場的收尾工作,最近被任命為刑偵大隊的大隊長了,因為一起案子來到派出所抽調檔案,正巧碰到此事。
此時李群還沒有看到陳瀟,否則他萬萬不敢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二叔,這人太囂張了,一定幫我教訓他!”徐斌見到所長,痛哭流涕地抱住他的褲腳,原來這位徐所長還是徐斌的遠房親戚。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歹徒銬起來。”在自己的底牌,侄子被接連欺負,這讓徐有乾臉上有些掛不住。他有些動怒,打算給陳瀟一點苦頭。
獄警拿出手銬,走向陳瀟。
李群摸爬滾打多年,自然明白這其中門道,也不干預。心中只是感嘆,這名動手打人的要有苦頭吃了。
“老實點!”
陳瀟哪會任由對方銬上自己,一把奪過手銬,在幾人驚愕的目光中,鋼鐵材質的手銬如同紙張一般被揉搓成一團廢鐵。
“你居然敢抗法?”警察見到陳瀟如此不老實,為了在所長面前表現自己,摸出警棍,就欲開打。
當警棍落在陳瀟身上時,這名警察沒有看到陳瀟如同想象中的被打倒。
這傢伙難不成是鋼鐵之軀?手中傳來的酥麻感,讓出手的警察暗暗心驚。
陳瀟沒給他更多反應的機會,一把奪過警棍,一個膝撞,警棍化作兩截。
“你要幹什麼?你想襲警?”
“就你這狗仗人勢的東西,也配當警察,今天我就扒了你這身皮。”
“放肆,簡直太無法無天了!給我住手。”徐有乾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陳瀟。
“住手!”而此時李群終於看清了陳瀟的模樣,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是李群深深記住了對方。他這一聲勸阻的可不是對陳瀟說的,而是對徐有乾。
“恩?李哥你什麼意思?”徐有乾也是人精,看著面色大變的李群,疑惑道。
“都是自己人,趕緊把槍收起來!”李群極力壓制自己的火氣,然後也不理會徐有乾,徑直走向陳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