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哥,悠悠出事了。”
宋成楓接過電話,一臉焦急地看向陳瀟。
陸悠悠的母親早年被怪物襲擊死亡,其父是個賭鬼,嗜賭如命。
這些年家裡能賣的東西都賣了,陸悠悠一直以父親為恥,從來未曾跟陳瀟等人提起過他的父親。
直到今天,一群彪形大漢衝進陸悠悠的家裡,又打又砸,不但逼著他父親變賣唯一的房產,甚至打起了陸悠悠的主意。
此時陸悠悠還不知道陳瀟被釋放了,她也是被逼的實在沒辦法了,慌亂中向宋成楓的打來了求救電話。
正巧陳瀟與宋成楓在一起,兩人立即向著陸悠悠的家中趕去。
“瀟哥,那些人好像都是一些黑惡勢力,我們兩個人能行嗎?要不我們報警吧。”
兩人攔了一輛計程車,待兩人坐穩後,宋成楓不無擔憂地提議道。
但是陳瀟心裡清楚,這種事情,報警也沒用。
對方只是名義上催收債務,又沒有實質傷害。警察來了也不好插手,反而會激怒這些黑惡勢力,引來他們的加倍報復。
因此,報警只能作為被逼無奈的最後手段,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
“我們先過去,看看對方怎麼說。”
好在陸悠悠就住在這附近,不到十分鐘,兩人就來到了她的家。
房門大敞四開,防盜門上能看到棍棒敲擊後留下的無數坑窪。
房間內十餘個彪形大漢將父女二人圍堵在客廳中,一個眼戴墨鏡挺著將軍肚的男人坐在沙發上。
父女二人跪坐在地上瑟瑟發抖,而沙發上的墨鏡男則旁若無人地磕著瓜子。
“這就是你叫的人?就兩個窮酸小子?”
沙發上的墨鏡男人看到陳瀟兩人靠近,打量了一番後,聲音變得不耐煩。
“他欠你們多少錢?”陳瀟也不廢話,指著陸悠悠的父親問道。
“哎呦,就你也想逞英雄。連本帶利,三十萬!”
沙發上的男人伸出三根手指,在陳瀟的眼前晃了晃。
陳瀟與宋成楓對視一眼,從雙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一絲無奈,別說三十萬,就是三萬他們也拿不出來。
這幾年他們所有的資金幾乎都用在調查怪物上了,根本沒有什麼積蓄。
就在兩人沉默不知所言的時候,陸悠悠卻來了脾氣,她憤然道:
“胡說,我爸他明明只借了五萬。”
“小丫頭,你爸爸沒告訴你他借的是高利貸嗎?
利息可是按天計算的,他已經拖欠三個多月了,三十萬都是我大發善心抹了零頭的。”
“你們,你們這是違法的!”陸悠悠小臉氣的通紅。
“嘿呦,跟老子講法律?你是在侮辱我的職業嗎!”
男人緩緩站起身來,向著陸悠悠就是一腳踢來。
“你幹什麼!”陳瀟趕緊插到兩人中間,將男人一把推開。
“幹什麼?
老子就不該相信這小丫頭會拿出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