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羽瞥了一眼江昊，沒有說話。
心中卻是鄙視到了極點。
這些家族弟子不要臉的時候，真的可怕，剛才還被嚇的哭爹找媽，現在就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真的噁心。
江昊心中怎麼想的，張小羽也沒有在意。
他現在很不爽。
不是說好的切磋嗎，怎麼到現在，就成了自己的錯了。
就允許你江家弟子殺人，不允許我反擊了？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當然，面對全盛狀態的江昊，張小羽也沒什麼懼怕的。
紙老虎始終都是紙老虎，只要有火，還是能燒死的。
場外，二長老看了一樣江楠，眉頭卻是輕輕皺起。
江楠表現的太平靜了。
這可有點不正常。
按理來說，這種情況下，張小羽已經處於一種必死的局面了，既然江楠之前表現的那麼在乎張小羽，現在為何又如此平靜。
難道江楠並不喜歡此人？只是利用他來***城嗎？
二張老想到這個可能，心中忽然一跳。
就眼下看來，這個可能性應該是最大的。
江楠一直看江城不順眼，而她作為家族聖女，又不能親自出手，否則會落人把柄。
這種時候，找一個外人來做，也能說的通。
如果真是這樣，事後倒是可以重新培養一個家族弟子，繼續當探子。
二長老最怕的是，江楠動了真情，這樣以來，以後就算自己培養了一個接班人，也沒法作為探子了。
死一個江城，無所謂。
在二長老的眼中，江城真的不算什麼。
就如同他一開始說的，江城在他眼中，不過一條狗。
他讓江城接近江楠，可不是讓江城去追江楠的，只不過江城自己自作多情，這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這一刻，二長老想了很多。
再次看了一樣江楠，對方依舊神色平靜，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恐慌之意，二長老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實際上，剛才他出手，雖然看似簡單，暗中卻已經給張小羽留下了內傷。
江昊即便不出手，他之後也會找人做掉張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