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
張小羽喃喃囈語著，忽然覺得有些詭異。
邪教的弟子，都沒有家人，這實在太過詭異。
“沒錯，都死了，所有教眾的家人，都死了，或死於意外，或死於非命。”
老者說道這裡，眼中悲哀之色更加明顯，頓了一下，繼續開口道：“我曾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死在自己的面前，卻無能為力。
那個時候，也是教主，替我報仇。”
張小羽聽到這裡，沉思了片刻，這才開口問道：“你們就沒有懷疑過嗎？為何你們的家人，都會死去？”
“懷疑？”
老者自嘲一笑，接著開口道：“我們沒有懷疑的資格，我們的一切，都是教主給的，教主他，很神秘，修為通天。
你想想，你會懷疑自己的父親嗎？
雖然這話有點誇張，不過在教眾的眼中，教主確實像父親一樣。
他給我們修為，給我們希望，給我們資源。
說的好聽點，我們是教眾，說的不好聽，我們就是他養的一群狗。”
這話說完，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張小羽心中思緒翻滾。
這個創立邪教的教主，也未免太可怕了。
“我聽你們之前一直在說一個概念，怨奴，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問題一出，老者陷入了沉默。
張小羽等待了片刻，依舊不見老者說話，正打算換一個問題。
老者忽然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有些東西，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口中所謂的怨奴，實際上，算是教主大人圈養的一批特殊武者。
這些武者，都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怨念。
至於教主培養這些怨奴幹什麼，我不知道。”
張小羽點了點頭，不再多說，轉而開口問道：“那你之前，使用的能力是什麼？
我感覺，不是正常的基因術吧。”
“沒錯，我所修煉的功法，也是教主大人給予的。
你應該也感應到了，功法是黑暗屬性的。
我倒是沒想到，你剛好修煉了剋制我的功法。”
老者說道這裡，嘆了一口氣，眼神有些複雜。
原本以為，自己算計一切，可以幫助自己突破瓶頸，卻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