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芸錦彩嗔道:“你總攔我做什麼?”
顧獨答道:“當著孩子,何必吵這種沒緣由的架。”
芸錦彩嗔道:“你是怕你的仙女師姐為難吧?”
顧獨回頭瞪她,芸錦彩嗔道:“瞪什麼瞪?我說錯了嗎?接著信就往這兒趕,也不怕把馬累死。”
顧獨嘆了口氣,徑直走了。
顧獨把上官荷送回了亶爰山,這一路上,鍾瑾鈴再沒跟顧獨鬥過嘴,顧獨還有點不適應。
東方夏嵐看到上官荷極為高興,也不問原因,拉著上官荷就去見爹孃,親得像姐妹一樣。
鍾瑾鈴輕聲問顧獨:“你娘子是不是傻?她不知道你喜歡荷姐姐嗎?”
顧獨白了她一眼,夏嵐跟靳嵐越發的像了,面上真誠,甚或看起來有些傻,實則心裡的算計比誰都多。
吃飯的時候,東方夏嵐拉著上官荷坐一起,不住地給上官荷夾菜,一口一個姐姐,甜得膩死人。
鍾瑾鈴也開始重新審視東方夏嵐,按說覺靈門的少主不應該傻到這種程度,況且兩人天南海北的,怎麼會這麼親吶?
吃完了飯,東方夏嵐又跟著上官荷去了客房,直聊到二更時分才回來,顧獨都睡了一覺了。
東方夏嵐解衣上床,顧獨抱住她問道:“說,憋什麼壞吶?”
東方夏嵐笑眯眯地答道:“澤國必勝。”
顧獨笑,點了一下她的鼻尖,說道:“什麼驢唇不對馬嘴的。”
東方夏嵐說,楚琴肯把老婆孩子都送來,自然是怕靈皇行不仁之事,楚琴不想做第二個顧獨,這也說明楚琴心裡怯了,他根本擋不住顧獨南下。
所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想收服楚琴,必要從上官荷下手,先有情,後講理,才能事半功倍。
顧獨笑,說道:“可你也太殷勤了些吧?”
東方夏嵐哼了一聲,擰著顧獨的臉說道:“你這位仙女似的姐姐又不傻,我再怎麼假裝她心裡也明白,我不如明著示好,大家心裡都踏實。”
顧獨笑,說道:“說就說唄,你擰我臉做什麼?”
東方夏嵐又哼了一聲,嗔道:“你心裡明白。”
顧獨將她的手拉下來,哄道:“別瞎想,她是我姐。”
東方夏嵐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暫時不跟你去了,我要留下來陪她,明天你讓錦彩選五十名弟子帶上。”
顧獨答應道:“好。”
客房裡,鍾瑾鈴把孩子哄睡著,然後輕聲問上官荷:“姐姐,東方夏嵐什麼意思?”
上官荷笑了笑,輕聲答道:“咱們都來了覺靈門,還能有什麼意思,無非是要兩家親,讓夫君早日歸降澤國。”
鍾瑾鈴靜默了片刻,輕聲說道:“爺爺也是這個意思。”
“不。”上官荷搖頭,輕聲說道:“爺爺要是這個意思,就不會讓咱們來覺靈門,而是應該讓靈皇先寒了夫君的心,再帶著咱們闖出皇城。”
鍾瑾鈴一愣,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上官荷輕聲說道:“你小點聲,別把誠兒吵醒了。”
鍾瑾鈴輕聲問道:“你是說,爺爺還是要保靈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