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我做什麼嗎？”藍小楓用力地把匕首拔.出，又在他左肩上狠狠刺了下去，道，“說的對，我現在也沒有對你做什麼啊。”
“啊！”姓馮的哪裡吃過這種痛，這一下叫的旁邊姓趙的都直打顫。
“再叫，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你信不信？”藍小楓冷冷道。
姓馮的只好閉了嘴，一個勁的哼哼。
“才兩下就叫成這樣，至於麼？”藍小楓用力拔出匕首，看了看刀刃上的血，嘖嘖了幾聲。
姓馮的哭求道：“女俠，你饒我一命吧……我知錯了，不敢了……”
“哦？現在知錯啦？”藍小楓道，“行，我饒你一命。”
姓馮的忙喘了口氣。
“不過，有些東西，我得先還給你！”藍小楓說著，拿起匕首在他胸前從肩膀至腰，用力劃了一刀，皮肉裂開的聲音清晰可聞。
“唔！”姓馮的痛苦地悶哼。
“還記得我昨晚說過什麼嗎？”藍小楓問道。
姓馮的滿頭豆大的汗珠，搖搖頭，又忙點頭，顫抖著聲音道：“記得，記得……唔！”
藍小楓在他胸前交叉著又劃了一刀，看見皮肉裂開、流出了鮮紅的血，她眼睛裡的流火燃得更加旺盛了，她陰沉地笑道：“那你告訴我，我說過什麼？”
姓馮的哪裡記得她說過什麼，只胡亂道：“你說過……說過要讓我，讓我不得好死……啊唔！”
“不完全對。”藍小楓的匕首又在他胸前劃了第三刀，從脖頸到腹部，用力緩慢穩當，“我再跟你說一遍，我說的是——我是你惹不起的怪物！”
“唔……啊啊！”姓馮的沒有憋住，叫了出來。
“我讓你別叫！”藍小楓聽見他喊的聲音太大，手中的力道立刻加重，直到姓馮的閉嘴，才放輕力道。
四、五……九、十……十四、十五……
藍小楓在心中一刀刀默數著，最後停了下來，對姓馮的說道：“這裡，二十三。”
姓馮的這回算是徹底體會了皮開肉綻的痛苦。藍小楓下手不輕不重，既不會讓他流血過多而死，又讓他飽嘗皮肉之苦。
那種清醒的疼痛讓姓馮的抓狂不已，然而又不敢大聲叫喚，只能硬憋著，憋得滿臉漲紅，豆大的汗水直冒。
“該下面了。”藍小楓舉起滴血的匕首，淡淡說道。
“女俠，我求您了，您別再割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姓馮的央求道。
“這就受不了了？還早呢。”藍小楓面無表情。
她看了眼匕首上面的鮮血，嫌棄地挑了下眉，然後往姓馮的腿上劃了下去。
一刀，又一刀……
“這裡，十九。”藍小楓道。
姓馮的疼的歪倒在地上，眼神渙散，而姓趙的雖然暫時無事，卻在一旁抖成了一個篩子。
對於姓馮的來說，這是場漫長的凌虐，而對姓趙的來說，就是在觀摩一個變態的酷刑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