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玲瓏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甚至都沒有去陳大有家坐一坐,因為那個人在,她不想去。
陳大有望著花玲瓏車子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陳大有老實本分,沒有多少小心思,但也希望花玲瓏和聶浩偉兩個人能好好的,卻怎麼也沒想到,憑藉他的一己之力,還是無法徹底打消這父女二人的隔閡。
陳大有不知道這對父女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能看出來,這對父女一定非常的受煎熬,每個人的臉上都有痛苦之色,既然分別的痛苦的,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真是搞不懂這些城裡人究竟是怎麼想的。
“她走了?”
不知什麼時候,聶浩偉站在了陳大有的身後,目光望著絕塵而去的法拉利跑車。
“是啊,”陳大有點了點頭:“聶先生,花小姐要結婚了!”
“我知道!”聶浩偉的拳頭緊握了起來:“剛剛她在家裡說了,我聽到了。”
花玲瓏是和陳大有說的,但是聲音有些大,聶浩偉就是不想聽到都有些困難,也不知花玲瓏為什麼要這樣做,可能就是想要告訴聶浩偉這件事情吧。
陳大有聳了聳肩:“聶先生,那她結婚你去嗎?”
“不知道,”聶浩偉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按道理說我是該去的,可是我對不起她,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去面對她,我……”
陳大有撓了撓頭:“那不管怎樣都是該去的吧,在我們農村,若是女子的孃家人不到,恐怕會被婆家看不起的。”
聶浩偉笑了笑,花玲瓏是什麼人?她要嫁的人,除了陳江還有什麼人?陳江為了她,甚至都能打上聶家的大門,為她出這口氣,陳江會看不起花玲瓏嗎?
答案是不會,當然了,聶浩偉也不會跟陳大有解釋這些,陳大有和他們的位面不同,聽不懂這些。
“聶先生,吃飯了!”
“嗯!”
……
京城,聶家。
自從花玲瓏打上聶家大門,滅了聶永偉一門,而聶浩偉也離開了聶家,為花玲瓏的母親守靈,之後聶家就冷清了許多,正所謂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以前聶家風光的時候,人人趨之若鶩,可是現在,聶家沒落了,人人都恨不得踩上一腳,人情冷暖,猶未可知!
而在書房之中,聶清遠老爺子正坐在太師椅上,望著面前的英雄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聶軍偉一直不離不棄的跟在聶清遠的身邊,表情之中恭恭敬敬,整個聶家,現在就剩他這一脈人了。
“爸,出了什麼事情?”聶軍偉很是不解的望著聶清遠,表情之中盡是疑惑,搞不明白自家老爺子為什麼風風火火的把他叫回來。
聶軍偉現在還在處理著聶家的產業,以前這種事情聶軍偉是根本不會出馬的,交給手下人就好了,可是現在,聶家的可用之人已經不多了,大多人都離開了,這可能就是人家說的樹倒猢猻散吧!
“你看看這個!”聶清遠把面前那大紅色的英雄帖遞給了聶軍偉。
聶軍偉開啟一看,忍不住愣了一下:“是鐵萬山發來的英雄帖?”
“嗯!”聶清遠點了點頭:“當然了,這不是給我們聶家的,這是我腆著老臉問別人借來的。”
“玲瓏要和陳江結婚了,這……”聶軍偉的眉頭緊鎖了起來:“這可是一件好事啊,我們聶家對不起玲瓏,現在玲瓏能找到屬於她的幸福,那可真是太好不過了!”
“是啊,這確實是一件大喜事,不管怎麼說,玲瓏的血脈裡面都流著我們聶家人的血液。”聶清遠輕輕的點了點頭,笑著道。
聶軍偉愣了一下,苦笑一聲道:“爸,您不會是又打玲瓏的主意吧,玲瓏已經警告過我們聶家了,讓我們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萬一再招惹了她,我們聶家可就……”
聶清遠擺了擺手:“我可沒有打玲瓏的主意,我只是在訴說一個事實,玲瓏她本來就是我們聶家的人!”
聶軍偉撓了撓頭,不解道:“爸,您這話可是讓我有點糊塗啊,我搞不懂您到底是什麼意思!”
“笨,”聶清遠輕哼一聲道:“我們聶家的女兒要出嫁了,我們自然也要準備準備,我們神州大地自古以來就注重禮儀,我們作為玲瓏的孃家人,也不能失了禮!”
“呃……”聶軍偉苦笑一聲:“爸,我看還是算了,這一次的婚禮是鐵萬山操辦,再者說了,鐵萬山也沒給我們發英雄帖,我們怎麼去?”
“我們不需要英雄帖,我們是玲瓏的孃家人,需要什麼英雄帖?”聶清遠輕哼一聲道。
聶軍偉有些無奈,雖然他也挺喜歡花玲瓏這個侄女,可是他比誰都清楚,花玲瓏與聶家已經恩斷義絕了,就算是要代表花玲瓏的孃家人,那也要聶浩偉出面,他們出面算什麼?只不過看現在老爺子的意思,是準備摻和一下這個婚禮了,聶軍偉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聶軍偉不是一個趨炎附勢的人,一直以來,他都對花玲瓏不錯,哪怕那時候花玲瓏在聶家遭受欺負的時候,都是他一直偷偷摸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