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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要求,陳江豈有不答應的道理?於是乎,一場激烈的肉搏大戰在房中上演,白淺諾自從上一次把身子交給了陳江之後,也有些食髓知味,動作也是非常的狂野。
不過此時的聶楊兩家,顯然沒有那麼平靜。
京城一家頗負盛名的醫院當中,聶軍偉的胳膊吊在脖子上,另一隻手夾著一支香菸,雖然醫院明文禁止抽菸,可是那不過是禁止平民的,聶軍偉作為京城聶家的子弟,在這裡抽菸,是無人敢管的。
聶軍偉望著面前那icu病房,心情有些急躁,如果知道那人就是陳江,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動手的,有些懊悔不已,早就應該想到,敢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面,不惜得罪聶楊兩家的人,除了陳江,還有什麼人呢?
就在這個時候,從icu病房裡面走出來了一位身穿白大褂的老人,聶軍偉趕忙迎了上去,焦急道:“醫生,我兒子沒事吧?”
“暫時保住了性命,”老醫生道:“聶少爺度過了危險期,不過仍舊需要觀察一段時間才能下定論!”
“呼!”聶軍偉這才鬆了一口氣,相比較楊家那兩名後輩來說,聶雲龍受的傷不算太重,聶軍偉趕忙道:“多謝醫生,若是我兒子沒事,我定然會感謝你的!”
“聶先生言重了!”老醫生擺了擺手,然後轉身離開了。
聶軍偉望著那icu病房,沒有任何聲音,只有醫療器械發出來了的“滴滴”聲,聶軍偉百感交集,還好還好,命保住了就好。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之中傳來了嘈雜的聲音,聶軍偉抬眼看去,就看到一位古稀老人,在眾位保鏢的擁護下走了過來,這老人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不過精神矍鑠,雙眸爍奕,一看就不是尋常人。
這位古稀老人不是別人,正是聶軍偉的父親聶清遠,聶清遠望著聶軍偉的手,皺眉道:“你的傷如何?”
“不礙事,那陳江下手比較輕。”聶軍偉趕忙道:“就是雲龍……”
“人多眼雜,到別處去說。”聶清遠擺了擺手道。
聶軍偉應了一聲,然後跟在聶清遠的身後,不一會兒,二人就來到了一個樓梯的拐角處,四處無人,聶軍偉趕忙道:“爸,我……”
“行了,不要說了,”聶清遠冷聲道:“軍偉,作為咱們聶家人,你為何行事會那麼魯莽,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就出手?”
聶軍偉的臉色有些慘白,當下趕忙道:“爸,是我的錯,我只是到達了現場之後,看到雲龍他的慘狀,怒不可揭,所以……”
“罷了,”聶清遠擺了擺手道:“也幸虧陳江這一次並未下死手,要不然我們聶家可就真的丟大人了!”
相比較楊家來說,聶家可要強上不少,起碼沒有死人,倒是楊家那兩位,估計凶多吉少。
“說一說事情的過程吧!”聶清遠道。
聶軍偉如實道:“當時我和朋友正在喝茶,結果接到了楊武臣的電話,不敢有任何猶豫,立刻直奔王府井,緊接著就看到楊武臣和陳江正在僵持,所以……”
“嗯?”聶清遠的眉頭緊鎖了起來,過了半晌,才道:“軍偉,你怎麼看待楊武臣這個人?”
“太可惡!”聶軍偉冷聲道:“一開始我還挺感激他通知我的,可是後來,我聽了整個過程之後,立刻明白過來,這小子在拿我當槍使,我和陳江交手的時候,他分明就是冷眼旁觀,我估計他一開始就認出是陳江了,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嗯!”聶清遠點了點頭:“好深的心計。”
“不過我看他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們楊家的損失可比咱們重多了,”聶軍偉憤憤道:“兩個兒子都被陳江給廢了,甚至有生命危險。”
“那你是怎麼回事?”聶清遠問道:“據我所知,陳江此人,睚眥必報,雲龍得罪了他,你也對他出了手,可是為什麼會……”
“爸,是因為柳清瑤,”聶軍偉道:“當時陳江用雲龍的命威脅我,讓我滾出去,是柳清瑤阻止了陳江。”
“原來如此,”聶清遠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道:“這件事情是我們聶家不對,你也就別想著報仇了,至於柳清瑤,人家對咱們聶家有情有義,咱們聶家也不能愧對了人家的寬恕,若是日後柳清瑤有什麼事情,咱們聶家能幫得上忙,就儘量幫一些吧!”
“是!”聶軍偉點了點頭,表情之中盡是恭敬。
“可是爸,我們嚥下了這口氣,你覺得楊家能咽的下嗎?”聶軍偉的眉頭緊鎖,緊緊的盯著聶清遠。
聶清遠則是冷聲道:“楊家的名聲在整個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向來都是小人行徑,為非作歹,而且非常護短,這一次他們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既然如此,就讓他們在陳江的面前吃吃癟,最好陳江能夷平了楊家,居然在我們聶家的背後使壞,哼哼……”
聶軍偉點了點頭:“不錯不錯,就算聶家不敢招惹陳江,定然也會從白淺諾的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