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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牙這邊匆忙的往黃山趕,而黃山這邊的情況卻不太好。
張洋把陳江帶入了審訊室,不過這個審訊室非常的昏暗,只有頭頂上面一個燈泡,然後張洋就把陳江銬在了一旁的鐵管上面,這個位置設計的特別好,讓陳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非常的難受。
而就在這個時候,進來了五個身穿t恤的彪形大漢走了進去,手裡頭全部拿著電棍,領頭的大漢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小子,也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上面居然喊我們來對付你。”
“你又是誰?”陳江不解的望著這名大漢。
大漢冷聲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陳實,在黃山,只要進入這個屋子的人,沒有不挨我揍的!”
陳江嗤之以鼻:“哦,是嗎?我倒是好奇了,看看你今天是怎麼揍我的!”
陳實一摁電棍,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音,冷聲道:“小子,很多人進來都特別嘴硬,最後的結果就是哭爹喊媽的求饒,甚至有人死在了這裡,嘿嘿,你自求多福吧!”
說著陳實的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拿起電棍準備招呼陳江的胸口,陳江的手一動,掙脫了手銬,緊接著一把抓住了陳實的胳膊,往回一彎,“噼裡啪啦”的聲音傳來,不過顫抖的不是陳江,而是陳實。
陳實打了一個冷顫,然後倒在了地上抽搐著,這一記電棍可非常厲害,他把電壓調到了最高,為的就是教訓陳江。
“你說你,咱們兩個都姓陳,本是一家人?為什麼要自相殘殺?”陳江的嘴角掛著一絲笑容,表情當中盡是不屑。
“上啊,你們還等什麼?”陳實憤怒的對一旁的幾名彪形大漢道。
剩下的四個人趕忙揮舞著電棍往陳江的手中招呼,陳江左閃右避,然後抓住了一名大漢,奪下了電棍,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連串的“噼裡啪啦”聲響,然後回過頭一腳直奔另一名大漢的胸口,大漢飛了起來,身體重重的砸到了牆壁之上。
然後一拉,一拽,另外兩名大漢也落在了地上,五個人俱是恐懼的望著陳江,身體顫巍了起來,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陳江手中拿“噼裡啪啦”閃著藍光的電棍,向來只有他們用電棍教訓別人,今天還是第一次被人用電棍教訓。
而與此同時,天上兩架武直飛了過來,無數人都望向了頭頂,目瞪口呆,好傢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武直,不像在電視上看到的那般,那“呼呼”聲響。
緊接著從兩架武直的上面放下了繩索,無數全副武裝的軍人從飛機上面落了下來,剛剛落下,馬上就包圍了派出所。
南宮瑟和張嘯天是最後從武直上面走下來的,剛下來,南宮瑟就冷聲道:“還愣著幹什麼?衝進去,全部繳械,然後看陳江!”
南宮瑟就怕這些不開眼的傢伙揍了陳江,就陳江那死不吃虧的人,在這裡捱了揍,恐怕整個派出所都要被陳江夷為平地,南宮瑟可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
張嘯天立刻帶著一隊人馬衝了進去,所過之處,全部繳械,並且讓所有人都蹲在了牆角。
誠然,這群人在黃山市作威作福,無數人都害怕,可是看到這些全副武裝的軍人,沒有人不害怕,全部都乖乖的蹲在了角落,不敢出聲。
辦公室裡面的高遷聽到了手下的彙報,匆匆忙忙的趕了出來,結果看到外面的模樣,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那些酒囊飯袋手下全部都躲在牆角,被人繳了械,甚至有幾個伺候過她的女警員都哭泣了起來,她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
環視了一下四周,高遷一眼就看出來張嘯天是這裡的領頭人,趕忙掛著笑臉走了過去:“這位軍爺,小的是這裡的……”
“啪”的一聲,張嘯天一耳光狠狠地招呼到了高遷的臉上,然後拿起手槍頂在了高遷的腦袋上面,冷冷道:“我讓你說話了嗎?”
“我……”
高遷的話剛出口,又是“啪”的一聲,張嘯天一個耳光又招呼了過去,高遷的臉腫的如同猴屁股一般,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水,不敢再說話了,生怕這個傢伙又一耳光招呼到自己的臉上,張嘯天可是沒有留絲毫情面。
就在這個時候,南宮瑟從外面走了進來,環視了一圈,走到了高遷的面前,冷冷道:“看你肩膀上面的銜,你應該是這裡的負責人吧?”
高遷不敢開口,望向了張嘯天,張嘯天大怒,“啪”的一聲,又是一耳光招呼到了高遷的臉上,冷聲道:“我們老大在問你話呢?你愣什麼愣?還不趕快說話?”
“是,是,”高遷的臉上火辣辣的,顫顫巍巍道:“鄙人正是這裡的所長!”
“陳江呢?馬上把給陳江給我招撥出來!”南宮瑟冷哼一聲道。
“陳江?”高遷愣了一下,哭喪著臉道:“我……我不知道誰是陳江啊,我……”
“啪”的一聲,張嘯天又是一耳光招呼到了高遷的腦袋上面,憤怒道:“你們抓了人,居然連人叫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辦事的?”
南宮瑟則是深吸一口氣,冷聲道:“給我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陳江給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