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族回來後,了無虞就在準備著下次去朝陽殿的事。了無虞不知道的是,有一件事,正在悄悄的發生著。
如今的三界,可謂是族族自危。天族將兵屯在了翼界周圍,一向張狂的翼界卻沒有任何舉動,連同平日裡四處遊走的翼界中人也都瞬間失去了蹤跡。這一切,是那麼的出奇。眾人又在想,若是天族真的攻下了翼界,那自己豈不是也更危險。天界獨大,又怎麼容得下旁人。可若是翼界獨大,自己的結局又能好上幾分。
想到此,眾人又不由的在心裡嘆息。說到底,還是自己乃至整個族類實力太弱,就只能淪為他人板上的魚肉。
此時,當費南剎正在陪同著了無虞修靈時,赤櫻,回來了。
“你說赤櫻受了傷?”費南剎眉頭皺了皺。
“嗯,赤櫻回來時就暈了過去,只道是讓屬下將這個交給主上。”赤冥邊說著邊把袖中帶著些許血跡的紙條交給費南剎。
赤櫻為人謹慎機敏,三界之中,能堂而皇之傷赤櫻的人並不多,畢竟,赤櫻背後站著的,是整個翼界,是主上。如今,赤櫻不僅受了重傷,連傷自己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這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看到紙條上的血跡,了無虞也是心頭一驚。雖說自己感覺的出來赤櫻對自己並不親,可赤櫻是費南剎的左膀右臂,如今赤櫻受了傷,費南剎心裡定然也是難過的。
想到此,了無虞不由的朝費南剎看過去,見費南剎雖然面色如常,但眼底的擔憂卻是隱隱作現,不過,很快又消失了。
了無虞不禁想到天帝、夙浨和軒轅捷,同這三人相比,費南剎和三人有很大的相同點,遇事即便是心急如焚面色上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也許,手握權力的人,都是如此。
“赤櫻現在如何?”費南剎並不急著開啟手裡的東西,而是問起了赤櫻的傷勢。
“赤焰在一旁照顧著,翼醫說過兩日就會醒。”赤冥答道。
費南剎點了點頭,只說了四個字:“好好照顧。”
隨後,赤冥便下去了。
若非赤櫻昏前說給主上的東西十分的重要,讓自己趕緊送來,自己就會陪在赤櫻的身邊。赤櫻走的這段時日,自己也算是想明白了自己對於赤櫻的感情。如今,就只查赤櫻一個回覆了。
費南剎開啟紙條,短短六個字,卻讓費南剎瞳孔閃過一絲驚訝,而費南剎的這絲驚訝,剛好被了無虞捕捉到。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了無虞不由的問道。
費南剎思慮片刻,最終將手上的紙條遞給了了無虞。
蛇儒重傷天帝。
六個字,了無虞拿著紙條的手抖了抖。
蛇儒叔叔重傷天帝,這如何可能,且不說蛇儒叔叔的靈力本就低於天帝許多,更何況於蛇儒叔叔已是矮人族的族長,與天帝也已聯手。
突然,了無虞腦海中有個什麼東西閃過。
之前,蛇儒叔叔突然成了矮人族族長,而且迅速同天帝聯手。自己還在想,蛇儒叔叔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但自己想了很久,且聽旁人提及蛇儒叔叔所做的事,也沒想出什麼來。如今看來,蛇儒叔叔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給天帝迎頭重擊。